杨瑾身后,有两男一女。
女的,自然是冯知春,她双手抱着一个坛子,坛口用布条缠的严严实实。
另外两位,一位作算命先生打扮,一位是曾被李家请去为李常扎针的大夫。
“杨瑾,你这是?”
“他们都是我请来为李常治病的灵丹妙药。”
“灵丹妙药?”
人还能当药用?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王炳几位捕快虽疑惑,也有些习惯了。
杨瑾进入县衙当差的大半年来,常有异于常人的想法,看着没头没脑,破案的效果却出奇的好,渐渐的,信服替代不满和质疑,大家也少有怨言,都爱跟着杨瑾办案。
这也是为什么王炳找杨瑾帮忙的原因。
他没有任何一次,像今天这般希望输掉一场赌局。
男人们围在前面说话,李常娘朝李赵氏偷偷递了个颜色,离大门最近的李赵氏便轻手轻脚退回院中,小跑进了里院自个的寝屋。
她刚掩上门,背后就冒出个声音来:“前头什么情况?”
吓得她手一抖,险些尖叫起来。
“要死啊!”
李赵氏回身用力推了那人一把,骂道,“你就躺不住?这时候还要来凑热闹!”
李赵氏面前的,正是她的丈夫——“昏迷”
在床数日的李常。
李常被李赵氏推搡着,软软坐回床上。
他一头乌发未束,散乱在肩头,几根发丝轻挂在脸颊、耳后,长时间躺在床上装病,显得更加文弱。
他有一股不甚正派的奇异气质,倒也很吸引人。
李赵氏愣了一愣,马上又在心里呸自己一声。
当初她可不就因为这张脸心动,哭闹着要嫁过来么,男人光有脸果然是靠不住,瞧瞧,她现在过得叫什么日子!
“你再不躺好,可就不是被爹娘责骂了。
万一被那几位官爷瞧见,看不得把你抓回牢里吃板子!”
李常拧着眉,道:“他们来过这么多次,哪一次看出来了?要我说,你们太过紧张,反倒叫他们瞧出奇怪。”
李赵氏强扭着李常躺下,“爹娘要你好好装,你好好装便是了,管他七七八八。”
李常躺在床上直哼哼:“我知道,爹娘忌讳杨瑾。
可上回他装模作样诊我的脉象,不也什么都没发觉吗?”
说罢,又叹口气,“你说爹娘是咋想的,我还得躺到何时,真是闷死我了……”
嘴上虽这么说,李常却老老实实让李赵氏给他铺平整被子。
李赵氏留意着外头的动静,回头瞪了眼李常,“这要怪谁,还不是怪你惹上了那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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