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少还是腾点时间收拾一下家里的小老鼠吧。”
陆长亭道,“如果范少实在没空,我也可以代为收拾。”
“你说这事啊。”
范惊陵夹了一筷子鱼肉,不紧不慢的挑去鱼刺,“陆三爷已经跟我爸说过了。”
“我爸前几天去国出差去了,昨晚才回来。”
“那个女人和他儿子动了歪心思,偷鸡不成蚀把米。”
范惊陵嗤笑了一声,“昨晚陆三爷给我爸打完电话,老头子气得摔了一套自己喜欢的茶具,还叫老二去陆家和‘沽酒’赔礼道歉。”
范惊声想争家产,之前就跟陆长歌的父亲接触过,联姻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借势的首选之策,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如果不是沈戾插了一手,但时候说大家只是喝醉了酒情难自禁,谁又知道酒里加了什么……家里的小老鼠总是盯着他的东西,时不时就想咬上一口,小打小闹范惊陵懒得跟他计较,不代表真的能任由他搭上陆家。
范惊陵讽刺的勾了勾唇角:“不过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确实该收拾一下了。”
“还有一件事。”
陆长亭端起手边的酒,“之前长吟在剧组,谢谢范少的照顾了。”
陆长吟拍上一部戏的时候有些水土不服,病了也硬撑着,也不跟家里说,那部戏是范家的娱乐公司投资的,范惊陵去探班小情人的时候看出来了陆长吟身体不适,就跟导演说了一句,让他放了陆长吟几天假,还让导演给陆长吟开小灶。
不管范惊陵是看在陆家的份儿上,还是对陆长吟有什么算计,他照顾陆长吟这份人情,陆长亭都借这顿饭还了。
“别谢我。”
范惊陵有些古怪的笑了笑,“照顾她的人可不是我。”
陆长亭闻言有些意外,然后慢慢皱起了眉头。
“我对姑娘可没什么心思。”
范惊陵说,“对陆家的姑娘就更没心思了。”
他虽然薄情寡义,手段不光明,名声也差,但他喜欢的是男人,没想过祸害姑娘家。
“有的人啊,明明自己想给陆长吟放假,开小灶,偏偏怕剧组里的人说他对陆长吟特殊照顾,所以只敢借着我的名头。”
范惊陵虽然没有明说那个人是谁,但话里话外,都指向了一个人。
陆长亭皱眉道:“我知道了。”
看来他需要去查一查陆长吟上一部戏的导演了。
吃完饭,陆长亭跟范惊陵一起下楼。
路过大厅,正看到一对男女起了争执,那中年男人高高举着手掌,眼看着就要落在对面的妇人脸上。
服务生还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形,陆长亭拧着眉快步走过去,拦住了男人的手。
“这位先生,请不要在望江楼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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