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从产后虚弱中恢复过来,一日未定罪,她就是国母,谁也不能阻止她见皇帝。
她冷眼看着皇帝对皇后还是有感qing的,态度逐渐软化起来。
而皇帝也在逐渐好转,这是太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淑阳郡主大吃一惊,尾音发颤,“他何至于?”怎么看三皇子都没法和他争,皇帝身体又摆在那,他何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去争这一两年的光景。
“夜长梦多,皇兄心软的很。
”泰安长公主是真的认定这是太子gān的了。
若是真让皇后翻身,谁能保证笑到最后的不是皇后。
淑阳郡主被她说的心惊rou跳,不觉也紧张起来,喃喃,“要真是,这可如何是好?”
泰安长公主亦是六神无主,她从来不关心朝廷政事,丈夫闲云野鹤,无权无势。
所jiāo好的也就是琅琊大长公主府和镇国公府,长公主府老的老,闲的闲,小的小,只能厚着脸皮来找表姐,表姐夫能担事。
“等你姐夫回来,我和他说一声。
”
泰安长公主歉然,“给姐姐添麻烦了。
”
淑阳郡主拍了拍她的手,“一家人说什么胡话呢。
”
苏秉听着,看着,心里生出点愧疚来。
然机事不密则害成。
淑阳郡主还等着姜进回来说事,姜进却是被抬回来的,
姜瑶光闻讯就发足狂奔过去,就见他爹脸色煞白的闭目躺在chuáng上,几个御医连同苏秉都围在chuáng前,神色凝重。
当下她的腿就软了,青禾赶紧扶住她。
瑶光一把抓住苏秉的胳膊,“姨夫,我爹?”
“都统积劳成疾心神耗损,须得卧chuáng静心休养,否则怕是……”
怕是如何,这样的尾音打旋,吐之不尽、道之不明,让瑶光无端端生出一种恐惧来。
她爹才四十出头,身qiáng体健,怎么可能?
是了,从年前到年后就没安生过,这一阵姜进每日里早出晚归,有时候书房的烛火会一直亮到天明,宿在卫所是家常便饭,便是休沐日书房里也是络绎不绝,她和淑阳郡郡主没少劝,每回姜进嘴里应了,行动照旧,弄得二人毫无脾气,只好绞尽脑汁的给他进补。
这样熬下来,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何况她爹到底也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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