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姬你挡住老子干啥?”怒目看着眼前的红绯,暴熊急脾气急速上涨,身上都快冒出金黄色的火了。鬼姬长睫一眯,上前就对着暴熊的脑袋猛点:“你是猪头吗?啊?用你那个所剩不少的脑袋好好想想,现在仪式没完成,现在你上去是想被契约之力折磨得只剩半条命然后再被他活刮,或者是打算拚上这条狗命也要碰到人家一根手指头?”“这……我……”被鬼姬一阵抢白,暴熊一时被堵得的哑口无言了。“你,你你什么,你就是个猪头再白痴再加三级!”红眸一利,口唇吐出更毒辣的句子。口舌之争暴熊这种粗人哪是鬼姬的对手,所以喃喃半天也吐不出可以争论的话,憋红的脖子干着急。泪狐坐上观花,看得笑逐颜开:“暴熊,小刹儿身为白家之人你不能出手,但是鬼姬不就没问题了吗?何必忍坏自己呢 ̄干脆给他点教训不是挺好的?”“泪狐!”这句风凉话让鬼姬面目一惊,然后咬牙切齿地看着泪狐,像是狠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下来人似的。泪狐倒是不在意,戏谑盈余双眸,轻耸双肩,爱莫能助对他投去一眼:“保重罗~”只见果然暴熊得到泪狐的提点立马发悲愤为力量向鬼姬攻出,所谓拳拳生风,如流星坠地飞沙走石。鬼姬如今也顾不得仇敌泪狐了,只得专注眼前的较量。这边闹得凶,倒是谭槐像是盘根的古树静伫在一旁,出神地看着一处不言不动。春日,刚刚白刹叫得名字是春日吧,想不到这么久还能再听到这个名字倒是让他有点意外,其他几人想必亦一样,只是他们很确定,只是名字相同罢了。记忆中似乎有人曾对他说过:槐,我是生在春暖花开的日子,所以你可以叫我春日,这是我自己取的,这还是个秘密可不许到处去宣扬知道吗?然后呢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为什么不记得了呢?原来这世界上叫春日的并不是只有一个人,他……谭槐无波似镜的双瞳看着地上躺着的春日轻念:难道所有叫春日的人都会如春花般璀璨过后迅速凋落吗?“春日……”泪狐眼眸清冷如一轮寒月,冷冷地注视着白刹,飘浮的锦锻像是一双双白色的地狱之手叫喧着血腥。“你刚刚说的我没听清,能否再重复一遍?”轻柔的声音好像在哼唱,这时却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事实你也看到的,人是春日救出来的,在你动手之前他们从窗子里跳了出来,所以我并没有义务要与你们完成契约。”“哦,现在你认为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真是太天真了!”鬼姬此时明白了刚刚泪狐话中之话了,停下与暴熊的打斗立在空中红瞳似血地睨着底下的白刹众人。“畜牧,老子可不打算白来趟,今天不见点血腥怎么行!”按着手指关节噼里啪啦作响,暴熊双眼鼓起似铜铃般,暴虐的气息不断从暴熊的身上阵阵传动着。白刹不由警惕得退后一步,更是将众人护在身后更严实。碧绿如雪玉般的谭槐温度脚步而至,眼中清澈见底但众人却一无所知只有无法与之抵抗的寒碜渗与骨子里。“白刹,我们无法与你动手但是要动你护着的人却是容易得很,你还不如就此放手免得无辜的人因你而死,这已经是最后的劝告。”冷冷清清的声音似伶伶的水声静静地流淌而过,但在寒意森森的白刹心中却瞬间结成了冰,直激起了他们莫名的怯意。“我……”因着谭槐的话白刹果真有点犹豫不决,正如他们所言现在他阻止不了他们,召唤出他们的级别的剑灵本来就不是他的能力,只是硬生传承而来的诅咒,让他们逃脱不了,而白家也逃脱不了,只要一经召唤就必须付出代价,而他们所要的自由不是白刹不想给,而是他知道自己给不了,因为他的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主人,我们与你生死与共!”阿大阿二斩钉截铁地道。“哦,那就先拿你们两人开刀好了,暴熊他们就给你当点心了。”泪狐拂了拂衣袖不在意在瞟了他们一眼,轻飘飘地交待了一句就径自走到一旁树下依靠着观赏起来了。“哦,那交给你了大熊。”鬼姬打了个哈欠,也枕着脑袋站了开来。暴熊对这样的安排倒是十分满意,咧着凶牙,跺出个碎裂性大洞也不废话就冲上去。白刹神情一紧,打算上去阻止,可又放不下身后的两人,这一迟疑,眼见暴熊已经冲了上去,不由得跨出了一步,但还没反应一道白色的身影已贴在他身后盈声轻笑道:“小刹儿,既然选择那边,那么这两人就由我接收了~”白刹惊恐万状地回头,只见泪狐手上举着一把莹光似炎的剑正朝春日刺下,顾不得心中是什么感受他已奋身扑了过去。☆、蓝田日暖玉生烟春日!谭槐心中突然响起一声叫唤,看着泪狐刺下的剑竟鬼使神差地移身挡下,回过神才惊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谭槐……你在做什么?”泪狐愣了一下,皱眉问道。谭槐垂下眼睫怔忡地看着双手,一时之间也无法回答出来,因为答案他自己都不知道。鬼姬一见气氛有点鬼诡的两人,眉目一狠,尖锐的丝带似钻就往春日胸口刺去。这时暴熊正提着阿大阿二的尸首正朝他们志得意满着过来。没有预兆,天地间骤然发出一道璀璨如白昼的光茫,直冲天际将所有地场的人包裹在其中。这时所有的画面就如停格一样,万籁俱寂,春日身上戴着的玉佩发出强烈的电流以雷霆万钧之势袭上鬼姬,泪狐,谭槐,暴熊他们,在他们根本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一条条光荆棘刺入血肉中捆绑着,拖入了玉中然后了无声息。所有过程只在瞬间完成的,所以白刹只来得及看见大片的刺目光芒出来就不见了泪狐他们,只遗留在地上的几摊血迹。他们……消失了……如果不是这狼藉的现场,白刹怀疑自己在做梦呢。不过现在不是管这种事情的时候,快步走上前探了探白峁月的气息,发现只是晕厥过去了,也宽了心,来到阿大阿二的身旁,悲痛地看着他们穿胸的伤势,不忍地闭上了眼睛。最后,迟疑地来到春日身旁,有点害怕地盯着那满目疮痍的少年,谁能认出这是之前那清秀温吞固执的少年。想到之前最后的对话,白刹低低地笑了,但嘴角却在颤抖。“看吧,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吧,你一定要把自己搞成这种鬼模样才甘心吗?”白刹蹲了下来,暗红的双眸似火焰燃尽的灰烬,一片暗沉,平静的声音夹带着一丝不疑错认的丝哑。寂静地伸出手,却不知道能停在哪里,心一痛,眼眶不由得发红:“笨蛋,你是笨蛋,阿大阿二他们也是笨蛋,你们都是全天下最蠢的笨蛋。”感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头上,白刹一震,蓦然抬眸向四处望去,天空不知何时漂着蓝色羽絮,星星点点,像是蓝色雪花,被众仙女撒下凡间。白刹一惊神情呆然地看着天空飘落的花瓣,远处蓝色衣袖飘带飞舞,像是九天下女下凡踏飞熏花而来,迷梦人间的所有风景。“蓝……”眼皮越来越重,白刹摇晃即将倒地,倒却被一具馨香的软怀拥住。“刹哥哥,你太累了,别再说话,好好休息一下吧。”带着安抚的声间在头顶轻轻响起。“不,救他……”白刹挣扎着要起身,固执着嚷着这一句直到失去意识。蓝衣女子听到他一声声救他,似如遭重击,良久,当视线缓缓移到那躺在地面,一动不动的少年时,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春日是被痛醒的,全身肌肉痉挛地抽痛着,也像是被人撕裂般重粘合一起,动一动便能碎成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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