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块对望了一眼,心中大骇。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跟在我们身边的?我们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不知道它们有没有威胁,要是这些东西有什么恶意的话,我们就算有十条命估计都不够丢,我的寒栗子一下子都起来了。
这下该怎么办?
我和大块背靠着背,手里紧紧的攥住砍刀,警惕的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我们连对方长什么样都看不清楚,甚至对方是不是人都不能确定,可以说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
对方既然能一直这样“不离不弃”的跟在我们周围,说明它们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清楚的。
这样我们在明,敌人在暗,真动起手来我们百分之百是要吃亏的。
我和大块紧张得冷汗直流,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迫感充斥着周围,那种对未知的恐惧特讨厌。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紧张得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大约僵持了一刻钟的功夫,对方始终没有任何动作,还是一动不动,似乎是石头雕像一样。
这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战术看来是行不通的,因为敌看我们是“清楚”的,而我们看敌人却是朦朦胧胧的,对方一些小幅度的动作在我们看来对方都是没有动的。
在这里僵持好像意义不大,打招呼也不回应,这样耗着也是耗着,于是我清了清嗓子给自己壮了壮胆,对大块说:“这样干耗着不行,我们继续向前走,看看他们到底要怎样?大不了老子跟它们拼了。”大块点点头。
心意已决,我俩便昂首挺胸继续向前走,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完全不再理会那些鬼东西是否还在周围。
其实说是看淡生死,我还是偶尔会瞄一下周围的情况,正前方那个影子始终不紧不慢的在我们前面。
走出一段距离后,当我再环顾四周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四周的影子全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雾,也不知是真的不见了还是没有跟上来,距离太远了而看不见。
我扯了扯大块,示意他看一下四周。
大块也停下了脚步,看了一下周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不管了,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然后又听他低声的嘀咕了一句:“菩萨保佑,怕死不是化州人。”
我听了觉得好笑,这家伙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嘴上说得凛然其实心里还是害怕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再虚伪最起码还可以增强对方的决心。
我们再等了一阵,却始终不见它们再出现,看样子这些东西是走开了,如果是没赶上的话在我们停顿的时间也够它们追上来了。
走开了也好,我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那种该死的压迫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就算它们真的还会跟过来,那就等它们跟过来再说吧。
以前经常听到老一辈人说不管什么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只要你不怕它它就会怕你,邪恶的东西总是怕正义的,看来这招还真管用。
这时候我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我指了指前面那个影子对大块说:“不对啊,为什么这个家伙还在?”
大块出神的望着前面那个模糊的影子,自言自语的说:“它一直在我们前面,难道要给我们当导游不成?”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一听,顿时一激灵,导游?不会吧,难不成这家伙一直在我们前面是给我们带路的?这东西有这么好心知道我们在这雾里会迷了方向,特意给我们带路?如果真的是这样,它又要带我们到哪里去?
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块一说,他也大惊:“你说起来还真有点像,其实我们一路过来无意中都是跟着这东西在走。”
我回想了刚才的情形,还真是,在雾中我们其实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我们一步步走来竟然一路都是跟着这东西走!
他娘的,这也太邪门了!
我连忙从包里掏出罗盘,看了看上面的指南针,只见那指针不停的在抖动,竟然无法指示正确的方向,我以为自己没拿稳的原因,于是蹲下来放在地上稳住,但指针依旧是抖得无法指示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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