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才打听着,济济尔格格显得到真是个直立立的性子,入宫过了半月除了常在太皇太后面前,同皇后等妃主也无什么冷热儿,见了皇上嘛,也是大大方方的。怎么看,怎么正常。”“你个泼猴,回了半天全是费话,主子是要费时听你这些无用的嘛?”素心边码着鞋底儿边说上小九子两句。“呵呵,奴婢才这不是先来个表相头彩嘛。”“表相?那事实呢?”“嗯一一”小九子挠了挠头,“事实一一还没看出来。”素心这眉心一拧,小九子连着退了几步至门边,把着门回道,“姑姑再给些时日,小九子总能打探到的。”宁芳一见小九子一溜烟跑了,也算乐呵,接了善眸递上的汤水喝了几口,随意这么一打量,见素心穿了件淡绿色的内袄,外披一件浅黄的中夹,再被暖气这么一熏,到更是白皙粉红来。“我送你的那件粉缎呢?怎么不做了袄子?”“后宫主子们穿的色儿,哪能随便穿了。”“怕什么,左不过在我宫里穿就是了。那粉不艳,素清淡雅,我觉得你穿定是更美。”“呵呵,可不是,奴婢眼瞅着二阿哥也送了块粉红色的料子给素心姐姐,那料子一一”“善眸!”素心立吼着把善眸的话下了回去。“呵呵,”宁芳笑着拍拍说漏嘴的善眸,“没事,你去吧。”善眸在素心瞪视的目光中巴巴退场。“怎么?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不成?”“主子,奴婢做什了?不过是送块料子,奴婢并不稀罕,也不想要,可二阿哥硬是要塞给奴婢,奴婢……”宁芳见素心那样子,也不像不好意思,便近了近身:“素心,你是怎么想的?真的不喜欢二阿哥?”素心看了眼宁芳,放了鞋底子:“奴婢今年也有二十五了,二阿哥才多大?主子您别同奴婢说什么年龄不是问题,年龄怎么可能不是问题?二阿哥哥现在看上奴婢是因为身边还没有如奴婢般少鲜的人,等着再长长,什么美人是见识不到的?到那时,奴婢一个宫女出生的在一位阿哥府里能有什么出路?若真是无儿无女一辈子也算利落,可若真的得了一儿半女,后半辈子岂不是天昏地暗?若真如此,还不如到了年岁嫁个老实人,一辈子也能平平淡淡的,还能常见了家人去。若是不出宫更是好了,吃穿用度皆省了给家里、守着主子一辈子也是吃香渴辣、情情暖暖的。不比二阿哥府上好?”宁芳叹了叹气。素心虽是慈仁宫的大宫女,在这宫里奴婢才中也算说的上话的,婚姻问题也不过如此。“如果……二阿哥是真喜欢你呢?”“……那就再等个两年,反正左不过如此,若是二阿哥真有心等,奴婢也全了他的心。”宁芳总觉得不是味儿,这婚姻怎么能这么随便了?“这样一一可以吗?”“主子,奴婢自以为,男女间的婚事儿左不过如此,到了年纪寻一个差不多的人便凑合着过。找到个互相喜欢的故然是好,寻不到也没多大关系,谁还能把感情当一辈子的事做?喜欢又如何?贞妃娘娘同孔格格哪个不是为情当了一辈子?到最后又如何?……奴婢不指望这辈子在情感上能有什么了,只要跟着主子,不也是活的潇潇洒洒?金银玉饰是样样不缺,怎么看也比有些主子们强,主子看呢?”宁芳莞尔,一指点在素心的鼻头上:“你呀,我看是被我放养着惯了,心野了便不想回圈子里了。”“呵呵,那也是主子的过错,有了草原子奴婢何必还要呆在草圈子里,奴婢哪有那么笨。”“是是是……”玄烨来时,宁芳正坐在济济尔身边教她搓麻,三边还坐着皇后、钮钻禄氏与马佳氏。三小辈见了礼,玄烨上前扶了马佳氏,虚起了钮钻禄氏,却看也没看皇后一眼。等着三人出了慈仁宫,宁芳帮着玄烨换了内寝的家常袄子才问出了疑惑。“索尼这老东西,真不是东西,年前鳌拜兴着风闹着黄白旗换地他便墨守不出,今日鳌拜因为圈地下狱了苏纳海等人是猖獗跋扈,那老东西不但不寻了公正,反到贪了白旗的地儿跟着鳌拜兴风,再加上遏必隆那小人,四辅占了三辅,便要生生杀了挡他们势的一班谏臣,这叫朕如何不火?要不是朕拦着,苏纳海、朱昌柞、王登联等便要被处以极刑一一”“……鳌拜已经得势如此了吗?”“哼,现在朝里,哪个敢得罪于他?便是见了朕,他鳌拜见礼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宁芳见玄烨抖着眼眶的纹路,便知道他的气得不轻,眯缝着眼不知在算计什么。“遏必隆也有份,你怎么专冷钮钻禄氏?”“哼,就是要冷冷她,让他们赫舍里家紧紧神,别忘了他们是谁家的奴婢才。至于钮钻禄氏……还不是时候……”宁芳皱了皱眉,很想说你何必把政治问题弄到后宫里来,却终是没开口。这后宫,有什么问题不是连着外朝的?何况如今这个局事。“皇额娘也别同她们走得太近了。这些个人,有几人是真心对朕的?哪个不是被派来谋划于朕的?哼,等朕解决了鳌拜再找她们算算。”宁芳蹲在榻上一手帮他扶着背顺气,一手端了几上的蜂蜜水喂了他:“好了,别气了,得不偿失,反道便宜了坏人。静下心来想想主意,早日除了鳌拜才是正道。”玄烨大叹了口气,回了半身抱住宁芳:“……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不受这气……不再看别人脸色,像个真正的帝王。”宁芳一脉温存:“会的……很快。”玄烨抬了头盯着她:“皇额娘相信?”“为什么不相信?”宁芳抚着小三的额头,“我们小三会成为千古一帝,值得所有人骄傲的帝王……最重要的是,我最骄傲。”“吧唧”,宁芳在他眉心亲了一下,“对自己要有信心,我还指望着你带我走遍大清江山呢。”“皇额娘又想出宫了?”宁芳抖了抖嘴:“那也要你陪我去呀,一个人玩也没意思。”玄烨摇了摇头,重新靠回她怀里:“等朕收拾了那班逆臣,一定带你去。”“呵呵……好……”午后的一束阳光正照在宁芳安心地脸上,睫毛闭着偶尔抖动一下,显得很温暖。“阿行”蜷着只摇了摇尾巴。番外一:康熙朝晨起天刚起了亮度,灰朦朦的渗进皇宫的内殿来。乾清宫里消无声息,九张龙床皆被搌微凉,龙涎香仍持续飘邈。乾清宫总管太监李德全已起了身,歪在乾清宫左侧的昭仁殿外居的门榻上打着早盹儿。顺着门扉散出股子百合香,使他游离在梦境与清醒之间。玄烨已然醒了,微弱光的亮度可以敏感的被自己发觉。如同往日一般,右半边身子上压着个软玉娇香,心里便觉得踏实。颈侧的呼吸气息平稳,吹抚在肌肤之上透着股淡淡的幸福。两臂间所触的嫩软如丝如滑,抚着令人痒痒的。玄烨心内一动,撤了左手按向美人的丰臀,触手高弹,一抹子满足的坏笑便上了唇角。心随身动,使了个巧劲转过美人来,就想看着她。天光作美,玄烨轻易、清楚地瞧了个全一一睡得混沌如小猪的美人。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一脸“奸笑”的用自家的鼻子趁了趁美人的鼻子,觉得不带劲儿,便依次攻击她的脸蛋、侧颊轮、双唇、下巴、颈儿、肋骨,直至双乳皆是畅通无堵,心下那个欢悦呀,稍立了上半身子停在那里欣赏抖立的美人美那美人被他弄得痒痒的,起了右手一巴掌打在玄烨的颊颈间。好嘛,在清晨空旷的皇宫里,这么个不痛不痒的巴掌怎么听怎么响脆,连寝外打盹的李德全都被击了醒,待他有几秒回过味来,贼笑着继续眯了眼。玄烨受了“刑”到也不恼,是脸邦子有些窘色,哼了一声,便拉了背子把两人裹住,自个儿缩在其中,上面动口(含吮),中部动手(抬了美人一只右腿),下面……嗯……就这么攻城了。美人到是没醒,只是开始哼了声,接着……便唧唧复唧唧,龙凤当合鸣,日复一日晨,日日把攻成。今日不用大朝。李德全眼瞅着天色亮了过半,才起了身伸展了一番,耳尖地听着门内有了声响,利爽地开门进了去,果见皇上已着了内衣,立在外堂中扣龙袍的钮扣,便打了个千、道了早安、上前替皇上着了衣。李德全小心窥了皇上脸色,自得意满,也知道皇上是大清早便得了手,自家那嘴角便抖不住绽开了一小小的弧度。“皮痒痒了?”李德全一听皇上不轻不重的调调收了收心,跪在地上小声回道:“奴才哪敢,奴才这不是替皇上高兴嘛。皇上高兴了奴才不得跟着高兴嘛,敢明狐假虎威才有门儿不是。”玄烨也懒得同他计较,提了脚出了外殿,看着李德全小心关了门,使了小九子接了班守了门,才春风得意地出了昭仁殿,把朝上去了。至于昭仁殿内的美人一一小猪便大猪,没睡个日上中天是起不了身的。反正太皇太后那里也不指望她露脸,最多午膳替人做会子小媳妇看一时冷脸也是过了,不痛不痒的,全也不自个儿不在乎。哎,同脸皮厚的人处长了,自个儿的脸皮也越发增厚了,没法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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