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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页(第1页)

张启山抱着日山回来时,阿诚正捂住后颈半靠在明楼身上。明楼看起来面色不善。阿诚伤得其实不重,只有后背些许擦撞,但麻烦的是后颈的腺体。他用手捂住后颈创口,明楼的面色却阴沉的难以捉摸,腺体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若是乾元与坤泽的腺体受伤,只要有另一半在身边加以辅助,很快就可以愈合,但阿诚却是一个没有标记过任何坤泽的乾元,他的另一半,是明楼。这就意味着他需要立刻去医院进行处理避免感染,但完成对日本人的扫尾工作再颠簸到洛阳,就会对腺体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眼下最快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将阿诚变成明楼的坤泽,再由明楼帮助他修复性腺。张启山与日山一时都沉默下来。明楼的脸色黑如锅底,他掐住阿诚下颚迫使弟弟抬起头来:“阿诚,告诉我,你是故意的么?”阿诚恍惚间觉得,许多东西都褪成了浮光掠影的快镜头。比如启山大哥抱走了日山,宗政与凤鸿指挥着地宫中战斗的收尾、以及打扫战场清理尸骸,忽又有人高呼甄夫人的安息之所被机关破坏,大哥便豁然起身丢下他往那边去了。他心头一空,扭头便见日山似乎在竭尽全力的争辩着什么,却被启山哥劝阻。最后,他被折回来的大哥带返到二人地宫内所住的房间中。“跪下。”石室内的火把毕毕剥剥的烧着,地底深处的阴湿与火苗的灼烧声撞击在一起,让气氛越显焦躁。阿诚自诩没错。尹新月袭击的太突然,他的反应都是本能的自保,他却还是依言跪了,双手手肘撑于地面,头低垂在小臂之间。屋内浓郁的水沉香彰显着他的大哥正在发怒,明楼随手拿起案头上几日前混沌族人送来解闷的书卷,卷成硬实的纸筒。他向阿诚走去,还沾带着鬼子血渍的军靴在石质地面上顿出闷响。阿诚强吞了口唾沫,哑声道:“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打斗中他的背部与腺体都受了伤,连话语都是虚弱的气音。阿诚可以借着石室内火光的映照,从双膝缝隙里看到明楼双腿的剪影,修长、有力的双腿,代表着不容置喙的权威。他不敢随意出声,跪趴的姿势让心跳撞击鼓膜,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让他连原先的“理直气壮”都欠缺了底气。阿诚忽然缩了下后颈,试探着释放出一些白檀信香作为讨好。明楼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中卷成纸筒的书册顶住阿诚的腰窝,带着十足的压力:“想好了,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腺体上的鲜血沿着细腻的颈项流淌下来,让阿诚此时看起来有些让人心折的脆弱,他粗喘了一口气,没有做声。他心底还是坚持自己没有错,腺体被刺也不是他想的啊,况且、况且如果……明楼猛地抬起一脚踩在那圆翘的屁股上!军靴底部的花纹在阿诚的裤上压出清晰的灰色印痕。阿诚被他踹的一个歪斜,闷哼一声却不敢擅动分毫,以手撑地迅速挪回来,压低腰身,后臀高撅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无端有些可怜。他对明楼无疑是忠心的,但偶尔也会有些小心思。明楼自然能体会,结合了这次的事情,心头更觉恼火,书卷带着风劲猛地揍在了阿诚的臀上:“可以啊——先生的小阿诚都学会用苦肉计了。”阿诚心下一抖,下意识摇头。明楼更加来火,左右开弓,书卷拧成的纸筒用力责在了阿诚肉实的臀峰上。“呼啪——!”“唔!”火光摇曳,隔壁的日山听到落在肉体上的重击声,心底恐慌,却被替他清创的张启山一把摁下,叮嘱“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式”。于是无人救场,明楼这场看似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就继续进行。直打了三十下,责得阿诚的臀火辣辣地疼,他才暂时停手。“还不承认?你这把戏,骗骗日山那孩子还成。骗先生,不觉得班门弄斧了么?”“我……”“我教导过你,训导时要如何回答我的问题?”阿诚轻微的一哆嗦如同惊鸿一瞥,却并不能逃过明楼的眼睛。阿诚舔了下嘴唇,闷声应答:“您说……不许说‘不知道’、‘有可能’,或者任何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每次作答都需要加上谦辞或者敬称。”“那你刚才做到了么?”阿诚骤然咬住了唇,低沉的嗓音在石窟内回荡:“没有,先生。”明楼抬脚蹬在了他的胯上:“姓名,年龄。”他撂下书卷,换上了洛阳铲铲柄上细长的钢管,杆头敲了敲石质地面,发出金属的闷响。“回先生,明诚,二十二岁。”他心里紧绷着,他的大哥每每觉得他犯了大错,不能清晰认识自己的时候就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代表着他会受到沉重的责罚,乃至于对灵魂的鞭挞。阿诚吞咽了下吐沫,却并不想认错,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偷偷地从身下的空隙中偷看明楼的双腿,每当他被训导的时候,只被允许看先生膝盖以下的部位,所以阿诚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招呼到他身上的是什么,可是他学会了信任,虽然本能仍让他止不住的颤抖。“二十二岁,”明楼的声音沉肃而认真,像大提琴,“二十二岁的年纪应该在上学,或者初入社会步入工作岗位。闲暇时坐在租界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谈一场能暴露在阳光下的恋爱。”他顿了顿,do的语调直转而下,“为什么跪在这个刚被日本人攻击过的地下墓穴中?”汗水逐渐浸透后背,阿诚必须承认他跪得绝对没有表面上那样轻松惬意,但答案却是肯定的:“因为,阿诚是先生的人,先生在哪、阿诚就去哪里。”腺体上的血水顺着创口滑落下来,如果说之前还有装晕的成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是真的开始发晕了。明楼能从侧面看到沿着阿诚的额角流淌下来的细汗,但年长的do并没有心软:“我不需要哄劝我的小聪明。”“我没……”修长的手指猝然攥紧掌心,阿诚本能地想要反驳,却忽然有些心虚,最终喉结滚动,讷讷应出一句“是”来。那根细钢管在他的屁股上左右轻点,像俄罗斯轮盘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抽打狠责上翘臀,即使阿诚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样的高压远比无穷尽的疼痛更加熬人。“你觉得没有,但依照你的能力,我有理由怀疑,你被尹新月重创腺体有故意的成分。”乾元的声音回荡在石窟内,肃穆森然,几乎让阿诚忍不住就要按照对方的意愿“屈打成招”,但是他不能。刚这样想着,便听明楼说——“裤子脱了吧,责臀。”阿诚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被打的,被控制、被调教、被狠狠的责罚,从而通过这样的行为体会到爱与安全,这是桂姨留在他身上的烙印,又被大哥完全的接纳。但他唯恐被大哥厌弃,如果是因为怀疑他撒谎而打他,这样的责罚是无法让他感觉到爱的,只有惶恐。修长的身体细细的颤抖,却不说话、也不辩驳,依言连着内裤一同脱掉了自己的下装。圆软挺翘的臀裸露出来,阿诚缓抬膝盖,训练有素地在最大程度维持跪姿的状态下将裤子完美的脱除。他深喘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最羞耻的地方高高撅起,细长的双腿跪在石板地上,已经能从臀缝与腿缝中看到羞涩的淫穴与尚且垂软的生殖器……明楼手中的钢管高扬,裹挟着风声“唰”地抽下,击打在软翘的圆臀上,发出“嗙”一声脆响的同时,臀肉震颤。“想当我明楼裤下之臣的多了去了,能从明公馆的大门口一直排到法租界,难道我个个都要留下么?”“不,唔——当然不是,先生……!”锐痛让阿诚猝然清醒,再也不敢胡乱应答,只得字字留心、句句谨慎。“那明二少爷觉得自己有何过人之处?”明楼镜片后的双目微微眯起,他状似冷静、全心全意的惩处,内心却清楚的知道随着每次脉搏的鼓动,阿诚颈项上的血迹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如果这是任何一处刮伤、刀伤、甚至是枪伤,他都不至于如此愤怒,但那是腺体——往上一分是命脉,往下一点是大椎,不是死亡就是瘫痪,更何况性腺也不是容易处理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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