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温暖的大衣陡然拢住了阿诚的肩头,仿佛是他最可靠的保护罩,就像大哥强而有力的臂膀。在这一瞬间他终于确定,他的先生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保护他,他不需要所谓的“自我”,先生就是他的一切。明楼脱下风衣盖上了阿诚的肩膀,行李箱早已被丢弃在侧。在他用衣服完全裹住阿诚的一瞬,黄包车从交叉的路口飞驰而过,其实一片昏暗之中车夫根本什么都不会看到,但他不会让阿诚真的冒这样的风险。阿诚还在哆嗦,他用力拱入他的先生的怀抱,窄窄的肩膀瑟缩成小小一团,像是受伤的小狮子在寻求主人的庇佑,却也有着前所未有的心安。他在夜风中打着哆嗦,这个时候才发觉因为大哥的抽打,后穴已经湿得能让夹住的按摩棒向下滑落。他惊喘一声,明楼及时用手指帮他推了上去,让阿诚可以继续夹紧那根仿照明楼大小订做的假阴茎。鹿眼中蓄的泪水终于砸落下来,顺着脸颊涓涓流淌。“大哥……”明楼心里一紧,蹲在阿诚面前将人死死搂入怀里。他抱得用力,因为阿诚也这样用力地回抱住了他,甚至一时间都顾不上肩膀上的风衣会不会因此掉落。柔软的红唇动了动,最终没来及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就被明楼吻了个正着。热烈的吮吻纠缠在两个乾元之间,舌尖顶开了彼此的口腔缠绕,让阿诚本就不太顺畅的呼吸再度被明楼掌控,他在被吻到了迷迷糊糊之际,听到了他的先生抵在他唇上对他说出了至今最美妙的情话。“信赖我,先生会保护你。”注:幺二胡同:民国申城的窑子有三个等级:书院、长三、幺二。书院基本上卖艺不卖身,只弹琵琶唱小曲说书,长三是花钱到位才卖身,幺二最差,只要给钱一拍即合。摘自史料。阿诚没想到,“俱乐部”的判定居然这样就过去了。第二日,他与明楼如期参加俱乐部的聚会,本来心跳直逼一百八,却听到负责人说道:“挖出‘伪装者’一事刻不容缓,据悉‘伪装者’都是假扮成坤泽或中庸的乾元。为了证明你们与‘伪装者’一事无关,搭档们之间相互来个法式热吻吧!”阿诚闻言尚在发懵,却已被明楼拽入怀中。健硕的臂膀箍住了他细窄的腰条,手掌托住了他的后心,灼热的吻便印在了阿诚的唇角。十分动情的一吻,大哥亲在他的唇边,跟着吮住了阿诚的上唇,含在口中细细含裹,又嘬了下弟弟昨日就被自己啃肿的下唇,从那道十足诱人的缝隙里侵入口腔,勾着他的小sub的舌尖共舞。滤液交换间,明楼的手掌隔着阿诚的马甲摩挲他最敏感的侧腰,惹得阿诚呻吟一声抬手环住了明楼的肩背。他的脚下有些发软,许是体温升高的缘故,连喷在耳后的明家香都散发出了越发诱人的滋味儿——“嗯……”他俩是被负责人拍着肩膀分开的。年轻的负责人一脸臊红:“可以了啊!”他握拳在明楼的肩膀上哥俩好的轻怼了下。“谁不知道你明大公子是留法的一流绅士。再亲下去,我给你和弟弟开间房算了!”他特地咬中了“弟弟”二字,眼神戏谑地睇向了阿诚,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明楼温吞笑着,极为护犊子地将阿诚扯到了自己背后,惹来负责人挑起眉梢的并指一点——阿诚这才恍悟自家先生在进门之前将他摁在洗手间内,在他脖子上吮出数个红痕的用意,以及出门前让他多喷些明家香的举措。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所谓的“缉拿伪装者”,在党国内部也是要看门第的。接吻考察的是搭档之间的感情,印证的是承受方倘若真是乾元,能否违逆本性做到屈从,但抛开一切都得要看个出身高低……明家在上海家大业大,别说明楼将这件事遮过去了,就算遮不过去,恐怕负责人也不敢怀疑到明家。腐败!官僚!阿诚垂着头站在明楼身后,额头贴上了明楼的肩膀,压低声音叫了声“大哥”,他有一种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想要骂娘,却又臊得紧——他可是没忘记昨晚上先生把他从里弄中抱回家,又拐到书房一番操弄。明楼让他跪在地上,自己则从背后环住他,先用手指一径儿将阿诚玩到失禁,才狠狠用后入式要他,要得阿诚腿软。这老流氓还一本正经的表示,是为了今日“临检”,做戏得做全套。阿诚咬牙切齿。明楼却还是老神在在模样,就着阿诚贴上来的姿势,伸手向后捞住自家小sub的手牵住了,愉悦地弯起唇角。他有自信,无论何等血雨腥风,他都能护他周全。而信任在逐渐巩固,自信却被毁于一旦。张启山攥着手中的二响环,另手握住自家副官露出被褥的苍白手指,坐着床边看护着陷入昏睡的人。事情还得从日山乱用抑制剂之后说起——大概是被挂在“秋千”上好好教育了一通,终于或多或少让对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自那之后,日山与自己在行止间也腻厚起来。虽然在度过发情期之后,带着他去二爷的戏园子问那枚南北朝的戒指,期间有个不长眼的外地人企图用吹针对自己下黑手,将人惊了一跳,但事后问起日山过于恭谨的原因,居然破天荒大着胆子说了实话——“属下……还记得佛爷那年…头回、临幸曰山,便是因为吹针…中的招。”他说得断续又隐晦,甚至在提及“洞房”时都止不住用了自贱的辞藻,说完更是惶恐一跪,可归根结底是说出来了。张启山松了口气,说出来就好!如若他不说,自己恐怕是当真想不到这么久远的细节对方还会记得,又从何推断自己的sub低落或如履薄冰的缘由呢?随后他便借口信期未毕,扒了青年的军装又是一顿好要,直将对方摁在床上吻遍了身子,弄得青年飞红眼眶,后来却因情动,将雨后青草的冷香彻底“烧”成了上好的铁观音,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胯,极为留恋地蹭弄索求。这还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亲昵,张启山一激动便射了日山一内腔。惹得事后副官臊红了脸,垂着头从他的外套中顺出根烟,认认真真抽完大半支才算略略平定。张启山还记得自己伸手自身后将他拢入怀里,手掌环过肩头,指尖拨弄着前胸嫩色乳粒,逗出了日山一连串压在喉咙中的喘息,最后他还坏心眼的拐走了青年手里剩下的小半支烟。自从那日之后,副官便偶尔会和自己开个玩笑了,时不时还能懂得找自己讨点好吃的,记着在晚上工作结束以后拉自己上街嗦个粉。甚至有一回自己在司令部办公室将他拽到腿上坐着,他也红着耳根受了。心情好的时候还能跟着怼怼老八,要是偶尔休假找不见人,一准就是去二月红那里和陈皮切磋武艺了,就连二爷都笑叹,再这样下去,长沙最凶的就得改姓张了。却没有想到,一切的努力都会在尹新月到来后付之东流……“抑制剂”事件后,张启山就托明楼打听解决不孕的办法,然而回复是西医无效。明楼那段时间也在烦阿诚与俱乐部的事,他便没有多叨扰,最终两个乾元倒是合计出了一个可行的妙招——去中国古玩奇珍界的黑市上探寻可有什么古老偏方或稀罕灵药。还真给张启山找到了!老八老九回传消息,有“麒麟竭”与“蓝蛇胆”两味灵药,前者专司补养拥有麒麟血脉之人的身体,后者以毒攻毒调理宫寒不孕的坤泽——这简直就是为日山量身订造的!更喜人的是,这两味药目前都正在北平的新月饭店筹备拍卖。而无巧不成书,老九同时还提供了一则“旧闻”,二爷夫人丫头的病也可以用同时拍卖的“鹿活草”来充当药引子。如此一石二鸟的好事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张启山当即拍板,要和二月红一同前往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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