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哥笑嘻嘻地说:“哥们儿,先别误会,路少他昨晚在我酒吧里喝多了,他身上没有手机,我联系不上他的朋友,又不知道他家住哪,所以只好把他搬回了家。
哥们儿你放心,我对路少的兄弟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没碰他一根手指头,就是……”
严彧肺好气长的人险些让他一口气憋死。
“就是路少他昨晚喝醉吐了自己一身,我没给他换衣服,那味儿太熏人了,哥们儿来的时候,能不能……”
“你敢给他换衣服,”
严彧警告道,“我待会儿来了替他收拾。”
旺哥心里已经大概猜到此人是谁,他忙不迭否认道:“没换……没换……小人我哪敢啊,就是那味太他妈大了,我给他把房门关了。”
*
路野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身上的味儿给熏醒的,他打开房门,看见客厅里的汪财,没有丝毫惊讶或震惊,语气极其平静,以一副少爷口吻吩咐汪财:“给我拿一套你没穿过的干净衣服。”
人一般对自己身上的臭味香味不太自知,路野虽然也闻到自身散发出来的那股隔夜酒味儿,但尚在可忍受范围内,况且他隔了汪财大约十米远的距离,按照空气分子正常的扩散规律,汪财应该闻不到什么。
汪财可能由于姓汪,狗鼻子特别灵,他强忍着路少身上的味儿,憋气开玩笑道:“我穿过的干净衣服可以吗?”
路少横眉立目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觉得呢?”
汪财狗尾巴一摇,嬉皮笑脸:“不行。”
不过也凑巧了,汪财这个十分注重自己外表形象的男人,衣柜里别的不多,各式各样的新衣服堆叠如山,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商场买几套新衣服,还真有好几套没穿过的。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衣服,并贴心附上一条新毛巾,一并递给路野道:“吊牌都没剪,保证全新。”
路野接过衣服和毛巾,拧眉打量了他几眼,隔的近了立刻察觉到汪财的不对劲,他开门见山问道:“我他妈身上有这么难闻吗,你需要憋着气跟我说话?”
汪财放开鼻子,作势对着空气猛吸两口,表情和动作相当做作虚伪:“好闻,好闻,非常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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