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国内局势紧张,枪伤如果没有彻底愈合,去医院上药估计都要召来警察询问。
可到底是没办法,只能小心谨慎,不能有大动作牵扯到伤口。
半晌后,安洁尔只能叹气着摆手,看着沈以戎彻底安全无恙,接了通电话后彻底消失个无影无踪。
2.
因为提前跟医院打过招呼,只是休息了一个晚上后,沈以戎便收拾行李赶往下午直飞回国的飞机。
医护人员们面面相觑,看沈以戎的眼神半是惊诧半是释然,不愧的专业的佣兵,既年轻又有强健的体魄。
挨了子弹,又动了手术,两天不到就下床自主行动,太过于彪悍!
南非一行虽然短暂,可带了枪伤回国心里多少忐忑。
索性国内已经秋末,天气转凉,穿上外套后正好遮盖上楼。
两地气温将近差了30多度,沈以戎出了机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好死不死伤口在胸前肺叶附近,打喷嚏的瞬间牵扯伤口,剧烈的疼痛传遍四周,差点让沈以戎梗在大厅。
机场附近最不缺银行,沈以戎把卡插入极其,看着余额后面的那一串零,顿觉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犹豫片刻后,直接转了29万到祁衍的账户。
余额在瞬间减少一半,可沈以戎觉得心里舒坦轻松了很多。
出了银行的大门,秋末里带着潮气的寒风吹在身上,甚至觉得痛快,
仿佛时光回溯,他还清了祁衍所有的债务,他们之间在无联系可以追寻,在茫茫人海中隔着天上地下的彼岸。
沈以戎摇着头苦笑,叹了口气后望天,看着灰蓝色天幕下的云朵被秋风吹散,又聚拢,愣神了许久后想起接下来要去公安局签到,索性离得不远,步行即可。
3.
祁衍最近很郁闷,非常郁闷!
心里某个角落被画了个笼,囚禁着沈以戎千般悲哀,万分苦涩的告白。
回忆被桎梏,可夜深人静时每一次回想起都觉得呼吸窒涩。
压抑着让自己赶紧忘记释怀,结果反倒开始越发的想念。
时间一点一滴的度过,思绪开始变乱,祁衍躺在空旷的大床上竟然觉得孤单。
心烦,心乱!
祁衍觉得心里那团火都要把他憋到炸裂了。
自我矛盾后半晌,胡乱翻了翻手机,随便打电话叫了个以前上过床的男孩。
就算让自己彻底乱了好,沉浸在性爱里也好,能把沈以戎挤出思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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