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
季楠撸了把头发,拎出一把水。
“你说门口玻璃门?被我弄坏了,回头我赔,我们回去吧,再待下去你要感冒了。”
季楠非常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指指头顶密封门,“门锁死了,回不去了。”
聂庭上去试着推门,果不其然,推不来,“这什么破设计!”
“外面有一个暗锁,在外面一碰就会扣上,大概是被水冲的扣紧了。”
两人浑身湿着待在只有十几度的酒窖,很快冻得直打抖,聂庭脱下自己衣服,用力拧,拧到挤不出一滴水,递给季楠:“衣服脱下来,太湿了,穿着不好,你先套我这件。”
季楠腹诽:有什么区别,都是湿的。
但见聂庭满脸认真的表情,还是听话的接过他的衣服,脱下自己的递给他。
两人找了一圈,发现比出不去更坏的情况出现了,最里头的红酒木架开始滴水,聂庭推开木架,发现木架后面还有一道贴满密封条的大铁门,那道铁门大概是预留用来运货的门,外面积水变深,水压变大,密封条被冲出缝隙,水正在往里渗。
“不好,得赶紧想办法出门,这道门的密封条很快会被冲开,到时水涌进来,整个酒窖都会被淹没,再不出去,我们都会被淹死在这里。”
聂庭抓着季楠手说。
“聂庭,你看那上面,有个空调口!”
聂庭拖过一排红酒架,扶着木架让季楠爬上去看看空调管道能不能钻出去,木架设计时只考虑过摆放红酒的重量,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时,摇摇欲坠,聂庭提心吊胆的扶着架子,眼睛不敢离开季楠一秒,生怕他一个摔下来伤到。
季楠费力的爬上去,打开网格窗,探头向上望,而后惊喜的回头对扶着架子的聂庭说:“管道是通的,可能是伸向二楼的,应该能爬出去!”
就这么个回头的动作,牵动架子,架子承受不住压力,齐齐散架,聂庭眼疾手快,在季楠跌落在地前接住了他,“别怕,没事。”
季楠站稳,拍拍胸口,“看来这些架子都不能用,我们要怎么上去?”
说话间,外面那道铁门“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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