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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罚?
卫映双腿大开,感受到下身有一冰凉之物亵玩,他体温低,许久不见那物温暖,而那物越探越深,在那内壁中几番翻掏,到关键部分却点到为止,存心不让他爽快。
卫映咬牙不肯出声,而大腿内壁的细嫩处被翻到正面,灼热的器物抵在上头,磨痧间有着隐隐的刺痛感,这时他听到高珩轻轻的低叹,修长的手指描画着下颌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下身的东西被缓缓抽出,不多时眉间被温湿之物轻轻一点。
原来是玉管。
朱批可断天下事,现下却只成了那眉间朱砂一点。
象征着天下权柄的物事被随意丢弃一旁,双腿被拉着夹紧,娇嫩未被磋磨的地方被两个性器大力抽插,伤不得皮肉,却也不能因温暖的内壁包裹住火热的器物而获得快感。
方才被玉管侍弄得大开火热的穴口急迫着渴望进入,那能填充空需的物事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而随着异物的左右抽插,皮肉也渐渐不耐,泛起淤青的皮肤承受着不休止的磨砺,像是在伤口上撒着缓慢而温柔的盐。
“停下来......”
卫映喃喃道,小腿胡乱地蹭了蹭身上人,笨拙而能令这两位受教的取悦。
阳渊捻着他的头发,低笑道:“来请个罪,就不罚你了。”
“从明日开始搬回飞霜殿里住,今岁好生待在长安,莫想着去建业。”
高珩道,“我们是为你好。
怎么越大,就越不听舅舅的话了?”
“你们别再把我当孩子.......”
卫映烦躁地扭过头,发丝被牵动得一阵生疼,“我不要你们总想着袒护我......不教我伐陈,我便只是一个寻常的宗亲贵族,值不得千军万马来回护。”
感受到锢住双腿的力道略微一松,他便狠命踢了踢他身上人,也不管那是高珩还是阳渊,“萧元胤拿你比周幽王,你忍得了,我受不得!”
江州之败,昭军浮尸长江者千万,江河对岸,萧元胤令部众放声高歌,唱“史官休笑幽王事,且看北昭留朔侯”
,竟是以阳渊比幽王、卫映比褒姒,嘲讽阳渊以私情误军事,更讽刺卫映空有威名,到了南陈却不过做了祸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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