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光可以穿透黑暗,但是它斗不过黑暗。
因为它只有一点点。
少数通常是对的,但他斗不过多数人。
敲门声响起,温世繁打开门。
季扶青的脸很阴郁,他墨黑的眼睛,变成了灰色,温世繁感觉自己失去了力气。
季扶青看不见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时间的推移下越来越透明。
温世繁没去上学了。
所有人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无论是季恋敛,侯青莲,秦舒舒。
温世繁他懒得应酬,懒得被指指点点。
他们的存款被转移,任是季老爷子还是温昂,费劲手段也没能找到他们。
隐隐约约知道了他们不可能还在华国,才慢慢放弃。
季扶青完完全全的被隔绝了,不在这个时空了,他快要不能动了。
温世繁抱着他,有的时候也会不争气的流下眼泪,季扶青偶尔会和温世繁一起坐在海边,一坐就是一整天,温世繁知道他听不见,有点时候想说话也哑然无言。
他们偶尔会开潜艇去一些国家,走走,买点儿东西。
都是活了几千年的灵魂了,要求也不高,也不怕生病,有的时候温世繁会买点蛋糕,薄饼尝尝,平时什么都吃,生的,偶尔煮烂了,都不是不能下嘴。
温世繁有的时候也会看书,就这样一过就是十五年。
季扶青只有偶尔一些时间,能模模糊糊的说一些话,很短,很简略。
但满满都是对温世繁的喜欢。
“阿青,我们走吧。”
温世繁有一天忽然笑了抱住了季扶青,他吻了吻他的唇。
季扶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
在一个不算太晴朗的日子里,季恋敛接到了一个电话,对面的人对他轻轻说着,“我们要走了,跟你道个别吧。”
季恋敛17季扶青缓缓的睁开一双眼睛。
抬眼看见的是蓝湛湛的天空,他浑身动弹不得,头发被扯住了,让他的头皮发麻。
季扶青头疼欲裂。
清醒的记忆涌入他的大脑,他是地主家的小儿子,名叫安裳白。
被山匪绑来做压寨夫人,刚刚逃出来。
季扶青忽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想法。
他听得见,看得见,感受得到。
无论是天上淡淡的云,还是身边不绝于耳的蝉鸣,清晨露水的湿润。
那么温世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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