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里出来,闷闷不乐的人反而变成了心见。
她看不透阿祈在想什么,也不理解她眼神中的犹疑。
友人对此的三缄其口让她产生了无从宽慰的无力感。
她再多追问,阿祈就反过来教育她:“你啊,办公室的钥匙不要那么随便地交给下属。”
心见一脸茫然:“什么钥匙?”
她的瞬间反应真实自然,做不了假。
水岛祈心一沉。
既然心见没有把钥匙给过别人,那么那天在办公室门外声称去取遗落资料的宫澄透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目标是什么?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对心见有所企图?
不管怎么样都要让心见小心留意着那个宫澄透。
水岛祈替心见拨弄了有些凌乱的碎发:“心见,你手下的那个宫澄透,你要小心他。”
心见听到宫澄透的名字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地牵起嘴角:“透さん?阿祈怎么会提起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上次去你办公室找你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宫澄透,他拿着钥匙说是你让他回去拿忘带的会议资料。”
听阿祈提到会议资料,心见终于从记忆里挖出了这个时间点。
她们近期的确有一次大会,但她并没有忘带什么资料,托宫澄透去取自然也是无稽之谈。
透さん为什么会背着她行动?而且……为什么会去她的办公室?
心见想到了什么,嘴角不收控制地回落。
这是……不相信她吗?
尽管她自己的内心产生了动摇,但她好歹还记得大局为重,若无其事道:“啊,我想起来了,上次开会的时候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怕自己的眼神暴露出信息,低头埋进水岛祈怀里撒娇:“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总是会忘记点什么。”
“都跟你说了不要太辛苦。”
水岛祈不疑有他:“总之,你小心一些,他毕竟是个新来的。
我这边也会帮你盯着他的。”
心见知道自己就算推拒,水岛祈也一定不会真的不管这事,于是笑着应了下来。
得告诉透さん一切小心了。
在透さん离开港口afia之前,她……也尽量和阿祈少接触吧。
只剩下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自从心见和水岛祈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回来之后,心见就隐晦地躲着水岛祈。
太宰治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至少能肯定水岛祈肯定没那个胆子剖白,否则心见就不会是现在这么平静。
不过……
这样也好,她先自断一支,省得他再多费功夫。
至于宫澄透。
太宰治指尖翻转着已经出局的棋子。
之前的会议上,最主要的会议事项就是分配手上几个需要离开横滨的长期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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