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你们在看什么?”
终于忍不住,拉拉好奇地问。
舒畅扭头,温柔地向她微笑,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但拉拉立刻觉得所有的不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
她浅浅回望了舒畅一眼,随即感觉那双令她心跳的手蜿蜒而上,停在她的眉心——一阵浓厚的睡意涌来,意识开始飘散……船身灯火通明,灯光透过楼下的舷窗,再透过玻璃躺椅,将全身放松躺在太阳椅上拉拉照的光彩四射——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慵懒的睡姿充满着一种娇艳而成熟的韵味;黑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黑白分明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胸脯呈现出一种完美的扣碗型,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均匀而柔和,胸前的乳房丰满圆润,十分硕大,随着呼吸的节律在缓缓的起伏。
峰顶两颗红萸硬挺肿胀,透着情欲的嫣然气息。
可惜的是,船上谁都没注意这幅美人春睡图,等她陷入最深沉的睡眠中,舒畅收回了手指,继续向远处眺望。
“怎么发生的?”
迪伦轻声问。
“刚才,我正和拉拉在一起,突然间,一股阴冷的、充满怨恨的思维掠过游艇、掠过我们所在的码头,它像一条饥饿的鳄鱼爬过我的脊背,像被是整个社会所抛弃的人那样对世界充满怨毒。
我感觉到它的存在,马上开始搜寻,那条船”
,舒畅一只黑暗中某处:“就是那条船,它驶过我身边,我还闻到血腥味,闻到坟墓的气息,我听到鬼魂的哭号,听到地狱里的叹息声……”
“下来的是血仆”
,图拉姆低声补充:“他们抬着一副棺木——果然,我当时正在床上……做运动,突然察觉boss心中的恨意,还有警觉,我马上跑来……我没来多久,看见那艘船靠岸、放下船板,接着你来了……”
“对方能否察觉我们的存在?”
迪伦悄声询问。
舒畅还没来得及回答,图拉姆抢先说:“我想不会,我自己也没察觉老板所说的那股怨念,我想,……,我认为,对方的触感不及老板,根本没察觉我们的窥伺。”
“我也这么认为”
,迪伦轻声说:“你们是血族的异类。
除了伯爵。
没人知道你们的诞生;你们也不靠吸人血维持生存——偶尔,食用血浆没有那股血腥味。
而这位的血腥味,浓的连我都能闻得到。”
此时,对面船上下来的几个人已抬着棺木,缓缓地走近游艇,近的连迪伦也能看清。
他很专业地眯起眼睛,不令人察觉地打量着来人。
这是专业的管家目光,你要不站在他对面注意他的眼神,简直无法察觉他在注意什么。
船上下来的人个个一身黑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白沙,神情庄重,脸上挂着比殡仪馆职员还专业的肃穆,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他们走来,齐齐闪避到一旁,换上哀痛的表情,伸手在胸前划十字。
顿时,码头上哀伤如潮。
夜风呼啸,远处,树叶一叠又一叠地磨擦,沙沙不断,像是哭泣声。
偶然,一片叶子落下了,但落的无声无力,在夜色中孤独无助地飘着,飘着……“不是阿萨迈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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