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肃羽开口,余晚晴扎了人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轻描淡写的不得了:“这都能忍的话,还是男人吗?”
肃羽神却是如冰雪,一字一句的道:“我以为,比之禽兽,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克制欲望。”
顿了顿,他定定的看住了余晚晴,补充道:“无论男人女人。”
余晚晴回看了肃羽一眼,目光不自觉的往他下身扫去,眼中隐约带了点“我懂”
的意味:做杀手的,整天杀来杀去,估计这辈子也没睡过几个女人就肃羽这样的,指不定还是童子鸡呢。
这么想着,余晚晴口上还是很体谅的接口道:“肃羽兄,你克制这点当然很好。
不过呢,皇帝和你不一样,人家毕竟三宫六院,睡女人和睡觉其实是一个意思。”
肃羽的脸色愈发难看:“你很了解皇帝?”
余晚晴理直气壮的反问回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肃羽:“呵。”
这个呵,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余晚晴很有理由的怀疑这个呵里含着的是肃羽这个童子鸡对于坐拥诸美的皇帝的羡慕嫉妒恨。
呵,男人
话说他这又是何苦呢?
人比人本来就是气死人,像她就根本没拿自己和皇后比——皇后躺着还有皇帝送货上门,她肯定就不行了啊,还是得多想点其他办法,比如春天的药?
想是这么想,但肃羽的脸色这么难看,塑料盟友余晚晴只好先安慰了对方几句:“不过皇帝一般也都死得早——白天操心国事,晚上操心去哪里睡,可不就短命吗?”
肃羽这一次的回答倒是又多了一个字:“呵呵。”
只是,这两个“呵呵”
都要咬出血腥味来了。
余晚晴听着这声音,不由便打了个寒噤,心下暗道:男人的嫉妒心也是很可怕了!
这嫉妒嘴脸真够丑陋的!
想起小时候,亲哥因为“嫉妒”
而做出的种种令人发指的事情,余晚晴又有点理解肃羽了。
不过理解归理解,她都安慰过了,既然肃羽不领情,她也没有接着再冷脸铁人热屁股,反到是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积极举证,试图说服对方:“你别不信,这几日,我与德嫔、顺妃,还有周美人都见过了,也说过话。
我觉得她们虽然看着很稳,其实都挺没安全感的,还有种不自觉的急迫和焦虑——估计也是多少知道了些皇帝不行的事情,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又没孩子,以后可能要在深宫里守活寡,心里没底呢”
肃羽的脸色越发难看,终于还是出声打断了余晚晴的话:“所以,你是在心烦皇帝他”
薄唇微抿,唇角线条如刀削一般的凌厉坚硬,以至于他后面的两个字简直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行?”
余晚晴:“是啊,我是觉得你能不能替我去太医院看看?就算看不到皇帝的脉案病情什么的,也可以替我配点儿药啊。”
余晚晴真的是认真想过了:和后宫这些女人比起来,自己容貌才华都不出众,还有个要命的出身,争宠估计也争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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