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艺练习生是什么?”
“按照他们公司的说法,就是这一批人是要培养出来当演员的。”
“当话剧演员?”
“也不一定,不过这个杨秀最近半年经常参加话剧团的活动,所以我们才从话剧团的其他成员那里得知她前天晚上演出途中胃溃疡昏迷入院的消息。”
“话剧团的成员没有联系她的家人吗?”
“没有,据说她从小父母离异,她跟家里的关系很疏远,没有人知道她的家人的联系方式。”
“也就是说她之前的失联并非单柏魁从中作梗,而单纯是她手机没电,谁的联系不上她。”
“是啊,这么年轻一小姑娘,独自一人来到这样的大城市打拼,也是很不容易啊。”
方芳说着说着,对这个杨秀倒是生出了几分同情。
全一峰和方芳一同走进病房,来看看这位不容易的小姑娘,是否真的如单柏魁所说,跟她经纪人鬼混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演出中途犯病昏迷入了院。
事实上,全一峰他们的时间并不宽裕,对单柏魁传唤审讯时限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今晚八点他们就得放人。
虽然也不是放了人之后就不能接着追查了,只是单柏魁这人,滑不溜秋的,让他乖乖呆在警局里尚且眼珠一刻不停地溜溜转,出了刑侦大队那门,指不定还会给他们惹出多少难题。
病房里的杨秀躺在病床上,跟床边的两个人在低声交谈着。
虽然她今天上午已经开始清醒,但现在仍然面白如纸,医院单薄的被单下的身体修长却过于消瘦,其消瘦程度简直可以用形销骨立来形容。
来访的两人中,其中一个方芳从资料里看到过,是话剧社的副社长樊道阳。
樊道阳三十岁上下,一米八五的个子,身材保持得很好,整个人看起来很挺拔。
另外一位是名中年女子,略圆润,看样子应该也是剧团里的成员。
他们的这个话剧社叫做“左邻右里”
,其实只是一个业余社团,却在临舟的业界内颇有名气。
话剧社成立了将近十二年,全靠来自各行各业的话剧爱好者的一腔热忱。
例如,副社长樊道阳的本职就是圆湾三院的一名医生。
“我都辟谷七天了,哪还有精力跟那个单柏魁乱搞。”
听完全一峰对他们身份和来意的叙述,杨秀翻了个白眼,差点让她的双眼跟原本就惨白的脸庞融为一体,彻底成为一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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