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千越是只有快乐没有情欲困扰的精神依托,不是纯友谊,也不是恋爱,是模拟理想中的
不得不说,邹易北的症状与精神疾病的不同在于她的逻辑与理论是自成一体、稳定自洽的。
祁一安后悔提及她的情感问题,那是一个黑洞。
邹易北会把你拉进她的奇怪思维世界,用她熟练而完备的思维体系将你越绕越晕。
深究,你就疯了。
祁一安习惯性地使用大脑开放性,将邹易北输入的文字不加处理直接输出,让它们消散在S区熙熙攘攘的夜里。
陪她从早游荡到晚上,大脑的信息接收器已经饱和。
终于走到了酒吧门口时,祁一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在书香门第长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祁一安,从来都是同龄人中的老年人。
不八卦,不追星,不看网文,作息规律,按时运动,非常养生,烟酒不沾,有远大理想。
即使这样的生活没什么实感。
这样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大半夜在lesbar门口发起呆来。
怂了。
邹易北看她那个样子好笑,不给她逃的机会,大手一挥,把她硬生生推了进去。
酒吧主要在地下,门口确认年龄、交完入场费之后,两人沿着细长小楼梯向下走。
可以看见下面酒红色的灯光晃动,被音乐震动的空气渐渐弥散,充盈了五官。
祁一安不习惯这样的喧嚣,她扶了扶眼镜,心想就当是社会学的田野调查好了
雨后的晚上一切都很清晰,秦若水窝在二楼的飘窗里,正看书困了准备去睡,硬是被唐瑜夺命连环call约出门。
小若呜呜呜,出来陪我喝酒我,嗝,她呜呜呜她又骗了我,唐瑜在那头哭得气喘吁吁。
秦若水见怪不怪,又来了。
唐瑜的那个稀烂女朋友大概是又做了什么糟事情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唐瑜怎么每每还是不和那个女人分手,不懂她的脑回路。
不过听她哭得实在可怜,秦若水还是拿起了衣服,准备出门。
你在哪?
就知道你最好了,S区S吧等你啊,不废话,唐瑜继续灌自己酒。
挂断电话秦若水回想,似乎自她新年受伤手术之后,林妙儿就再也没出现了。
当然,她也没有去主动联系。
那个人,或者说感情这种东西,对她来说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你不来,我就不往,没什么所谓。
人来来往往,她从没怎么在意过。
乘兴而聚,兴尽而返。
她可以和他们做爱,但不会和他们停留。
这些日子她一个在家养伤,自得其乐。
不空虚,只有点无聊,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今晚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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