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讨了个没趣,有些不悦。
手心还传有刚才吕嗣昭的手传来的温度,萧季凌心里稍为踏实了一些。
下人送上来了阮,萧季凌取起它开始弹奏。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真心想听曲的。
一曲弹完,萧季凌原本以为能够赶紧送走张邦这个瘟神,哪里知道张邦并不满足于此?反而言语之间谈着谈着越发粗俗。
“说起来,霜花你还真是有福气。
先是遥王殿下金屋藏娇,后是儇王殿下容你进情融署。
倒是苦了我们这些老主顾了。”
张邦眯起眼,上下打量起萧季凌来,“你是够有味的,可惜上一次尝你已经是几年前了。”
“哈哈哈,怎么不说话?我在夸奖你呢。
满姑臧的伶人我有几个没尝过?这么多伶人里面还是你最出色,那些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不过你后面那条销金窟的本事。
怎么?现在还是老价钱?”
“涨价了吧?以前跟个小骚货一样,有钱就给干,现在接连被两位殿下收藏过,恐怕早就身价大涨了。”
“唉,现在想想都还是回味无穷啊。
我把你们三花团兄弟仨都尝过个遍。
当年,你那个小屁股扭得带劲!
我现在想想都有点忍不住想射了。”
张邦一边说,一边用放荡的目光扫视着萧季凌的下体和臀部,狠狠地咽了下口水。
萧季凌握紧了拳头,指甲已经深深地陷进手掌里。
他没有说一个字。
张邦说着说着,也觉得没意思起来。
不管他如何挑衅,萧季凌都没有半点反应,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他摇摇头,觉得真是没意思,“罢了,我府上有个叫铅黄的舞女,送给你做妻子吧,你这个身份低贱的人有个妻子算是天大的福气了,也算是全了我和你的缘分。”
说完,张邦便跟吕嗣昭告辞了。
张邦离去后,萧季凌松开了手掌,一脸可怕的冷漠,“主子,我知道您有您的人脉网,我不应该加以破坏,我只不过是区区小小一个伶人,我这么说很任性。
但您刚才放任他不阻止他侮辱我,我真的挺难过的。”
吕嗣昭将手搭在萧季凌的肩上,很认真地盯着萧季凌的眼睛看,“霜花,不是我不顾虑你的感受,我觉得这次你要忍得了。
我不是你的情人,不会过度保护你,我是你的主子,我会重用你。
你要忍得了他,你以后还要做大事的。
将来你遇到的恶心的人只会更加多,我不可能每次都帮你将恶心的人撺出去。
你以后要杀他机会多得是,何必急于一时呢?”
“是我莽撞了。
您是很负责的主子。”
萧季凌淡淡地说,“殿下,您看,我真的变了,遥王还有您给惯的。”
他甩了甩头,垂发在耳边拨动,“要是以前,我怎么会生气呢?他们这种人向来是这种尿性,以前我早习惯了,根本不会生气,最多在心里伤心一小会。
可现在,我简直想将他碎尸万段。
原来我的报复心是这么强的。”
其实,以前的事,导致他内心深处一直都是藏有大量怨气的,若果被时机引爆就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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