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你不演的也很欢快吗?你这手腕上的淤伤我可一点都不心疼,都是你自找的,可怜了被骗的安和郡主,为了这点小伤怕是连心都操碎了。”
裴元瑾装着无意提出沈轻别,心不在焉的注意着自己手里的棋局,可说出的话却是,“不过——这安和郡主来的未免太勤了些,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一有什么事我都要第一时间来见你,你在这宗人府呆了四年了,我想你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差错把之前的事都功亏一篑吧?”
“那是当然,安和郡主确实来的太过于频繁了,换掉门口的守卫,明天安和郡主再来,便把隔壁的疯皇子放出来,要是安和郡主出了什么事,就是她本人再怎么想来,怕是太后都不会再让她进来了。”
靳语尘又落下一子,直逼裴元瑾的核心。
“真狠!”
裴元瑾抱怨一声,似在说他的棋数逼人,又似乎是在说别的,“非要是隔壁的三皇子吗?要知道他连你父王的女人都敢碰,郡主一个弱女子,不怕发生什么不可估量的后果?”
“戏要演的真一些,才会有人信,不是吗?”
黑云压城,靳语尘收掉手中的棋子,抬头看向对面的人,深深的眸子里看不见一丝起伏,“况且三皇子知道了你我的身份,虽然他说的话大多会让人当成疯话,可真要有人信了当今的太尉和四皇子是女人的话,对我们俩来说没有一点帮助,为什么不借相国的手,杀了他呢?”
“哈哈,是我愚昧了,”
裴元瑾坐正了身子,“谁叫这个皇帝不喜女子涉仕呢?明明安庆国也有女皇统治过的时期,可现任的皇帝偏偏对女子掌权十分的厌恶,就算是为国尽心尽力的右丞相傅世国,也因为女儿傅柏当了那镇守南北十万大军的统帅而对傅家处处刁难。
哦,说到傅柏,听说边境传来战报,傅柏成功从外族那里攻占了十五座城池,不日便要凯旋回京了。”
“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赶上了一场好戏。”
靳语尘把玩着其中一颗黑子,“当年参与我母妃那件案子的大臣有哪些家里有了新添的婴儿?”
“有两家,各添了儿女,其中一家是一对龙凤胎。”
“杀了吧,应了养心殿的血书‘惑乱之臣,断子绝孙。
’”
裴元瑾双手合十,念了句佛语后说道:“算是为他们提前超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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