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可要催催孟恪了,他要是动作再慢些,只怕我这个弟弟就得变成望妻石了。”
温蕊笑着打趣,被松香嗔着剜了一眼,才开始自己的准备。
旁的人继续留在宫里自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雀枝和阿银都是跟着她的大宫女,她一走,这两个丫头在宫里怕是要被困着一辈子,她不忍心。
“这是我和孟恪要来的出宫文书,等我一走,你们便自己出宫去寻家人。
我已经派人去你们家人那边打点了,田地铺子连带着庄子都给你们置办了一些,你们跟着我吃了许多苦,权当是我留给你们做嫁妆的。
回去找个好人家,开开心心地生活,把宫里的事儿都忘了,就等着以后颐养天年,子孙绕膝。”
阿银泪眼汪汪地看着温蕊:“主子,你去哪阿银就去哪,阿银不想离开您。”
温蕊摸了摸阿银的发髻,轻声道:“傻阿银,跟着我走了,你家可真得当没了你这个孩子了。
你父亲母亲兄弟姐妹都通通不要了吗?”
雀枝没说话,眼里却也是亮闪闪的。
“奴婢叩谢主子大恩。”
雀枝给温蕊叩了几个头,才攥紧了手中的出宫文书。
孟恪剩下的事情处理得很快,宣帝的病情却是一日一日地严重起来,孟恪借着替宣帝祈福的名号,带着温蕊回到明烛山供奉国脉,身上的职务也暂时移交了旁人。
不过日的功夫,等一行人要回宫时,却意外遭了贼人埋伏,孟恪为了保护温蕊,和受了惊的马车一同坠入山谷,当地的官员寻了许久只找到了两人尸骨和马车,都是粉碎得辨不出样子来。
传回宫中后,小小地骚动了一阵,便归于平静。
三个月后。
“阿花,给你看,这是我夫君。”
温蕊笑意盈盈地挽着孟恪的胳膊,站在一户农舍前,“怎么样,好看吧?”
名唤阿花的姑娘放下手中的活计,瞅了瞅面前两人,终是撇了撇嘴:“好看,殿下挑的夫君好看是一定的。”
“阿花,我现在已经摇身一变是个普通人了。
别在像以前一样张口闭口就是殿下的喊了。”
温蕊笑了笑,向孟恪解释道:“她就是我原来在明烛山的小宫女,你看她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听你当初的意思,我以为你的小宫女是死了。
原来你偷偷许了她嫁人,然后还骗我罚了明烛山的一干人等,温蕊你嘴里究竟有几句真话?”
孟恪眯着眼,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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