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米英差点把我从课桌上拎起来暴打。
话题扯的远了,继续说我的相亲。
跟米英讲完电话,我回到刚才的座位,发现有为青年已经走掉了,或许,他终于发现我并不是真正的淑女。
不过,还是很感谢他能为这顿饭买单,并且给服务员不菲的小费,否则我离开那家昂贵的西餐厅的时候服务员不会殷勤的帮我开门。
我其实不想那么早回家,我很想在路边的大排档要几串麻辣烫,再喝点儿小酒。
可是,看到熙熙攘攘的路人,觉得那样或许会寂寞。
我去超市买了几罐燕京纯生,又买了一包老奶奶,就着凉凉的月光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喝酒,喝痛快了就扔两粒花生米进嘴里。
康静云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干掉了六罐啤酒,而且把每个易拉罐准确无误的丢进了附近的垃圾桶,我不禁为自己的好身手喝彩。
康静云是我舅舅的女儿,比我晚出生了小半年的表妹,她说:“打你电话好几遍了,你都不接。”
我噢了一声,才想起来她今天下午的飞机到北京,要不是朋友给我安排了相亲,我应该去机场接她的,她来北京出差,预约了住我这儿。
我打趣她:“不是给你详细留言了,我相信即使没有留言,没有电话,你照样能找到我这儿?”
康静云撇了撇嘴,“那是回来时常征哥哥给绘制的地图比较详细,我拿给司机看,他一下就明白了。
我在你家门口站了半个小时,不见你回来,就下来找你了。”
“正好,请你喝啤酒。”
我抛给她一罐纯生,她鼓捣了半天也没打开,我说:“来,乖宝宝,姐姐替你开。”
她瞪了我一眼,又把啤酒还给我:“我才不喝这种馊泔水呢。”
我讪讪的把啤酒收回来,说:“不喝算了。”
康静云行李箱里的衣服挂满了我的整个衣柜,她还抱怨,“房子这么小,柜子这么少。”
我摇头:“大小姐,这是北京,寸土寸金啊,你以为是鼎城?再说,你是来出差的,完全可以住酒店,单位又不是不报销,何必跟我挤这么小的一室一厅?”
听我这么说,康静云眼眶里隐隐含着委屈:“我不是想跟你一起多呆几天吗?”
她总有本事把自己搞的跟个小媳妇儿,幸亏刚才喝的酒,不是喝的醋,否则,牙都被她酸倒了。
我试探的问:“你确定是想和我一起多呆几天?”
她十分确定加肯定的点头。
我却不置可否。
其实,我跟康静云的关系并不十分好,且历史复杂,由来已久。
初中的时候,我爸妈因为工作缘故调到了厦门,可能当时工作太忙没时间管我,于是把我放在了舅舅家。
舅舅是鼎城一中的校长,舅妈是中学英语老师,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样的教师家庭对我的学习很有帮助,加上静云跟我同龄,两姐妹一定会相处融洽。
可事实恰恰相反,我英语成绩糟糕的一塌糊涂,都是150分的试题,能跟其他科拉开一百分的差距。
而康静云除了处处看我不顺眼,就是出言嘲笑我在语言方面笨的无可救药。
对于她一般的挑衅我都不太理会,我这个人一直还是有些肚量的。
直到她诬陷我拿了她的平安符,我们俩之间才爆发了第一次正面冲突。
我和康静云每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平安符,是外婆去黄平给求来的,一个金色小老鼠,并没什么大期望,就是希望我们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而已。
我的符用红色的丝线拴着,挂在脖子上,因为经常出汗,红色丝线已经有点儿掉色。
康静云嫌平安符挂在脖子上不好看,一般都装在钱夹里。
有天她放学回来,非说我挂的平安符是她那枚,还说她的那枚金鼠尾巴的地方有磨损。
我拿出自己的平安符一看,果然尾巴处是磨损的,那个时候,我真有点儿哑口无言。
直到康静云伸手来抢,我都没想到怎么会这样。
那时候,我练跆拳道,力气比康静云大,随手一推,就把她推到了楼梯口,她就这么顺着楼梯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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