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就来就来。”
温言嘬了嘬嘴。
怪不得那周姨娘这般火大,原是地位要不保啊。
容老爷虽说年近半百,可也算是身体康健,只要没那方面的毛病,再有子嗣,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没再理会这些,温言挑开帘子进了屋,便见何大夫盘膝而坐。
还没等温言近前,只觉一股气流扑面而来,再一抬头,只见何大夫身边又多了一人。
温言诧异的睁大眼睛四处撒摸,寻思这人是打哪儿出来的。
眼前这人一身黑衣,带着斗笠,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叫人看不清样貌。
“何大夫,这位就是……高手?不知如何称呼?”
何大夫点头:“这位是老夫多年知己,你可称呼他为纪先生。”
温言拱了拱手:“有劳纪先生了。”
边说还边打量了一下,只是那人像座山似的岿然不动,连声都不应。
元宝不屑的哼了一声:“装模作样。”
温言使劲儿瞪了他一眼。
“休要胡说。”
何大夫笑道:“老纪生性怪癖,不喜与人交谈,温公子勿怪。”
“嗨,哪儿能呢,纪先生能治我家宝宝的病,我感激还来不及,就是不知,纪先生的诊金……”
温言面有难色。
何大夫捋了捋胡子,道:“温公子放心,老纪不喜金银俗物,只要温公子答应替他做一件事,便可抵消诊金。”
温言又犯了难,若是叫他杀人放火,难不成也应下?
瞧见温言神色,何大夫道:“温公子放心,绝非伤天害理,有违道义之事。”
温言寻思,就他这穷酸破落样,能干成啥事儿,倒不如先答应了再说。
双方达成协议,签了字画了押,就算是成了。
何大夫取了颗药丸给元宝服下,并与温言说了疗伤的过程,务必要元宝放松警惕,真心接受纪先生的真气调节。
温言心里有些犯嘀咕,何大夫是梁家大哥介绍的,在丰裕县又素来有些声望。
可纪先生,虽说是应了人家一件事儿的,也算公平交易。
可到底不知底细,将元宝交给他,他这时却突然有些不放心了。
遂将元宝扯到一边儿:“宝宝,若待会儿觉得身体不对劲儿,可一定要及时止损,切莫叫他伤了你。”
元宝撇撇嘴,十分不屑的说道:“他还伤不了宝宝。”
纪先生疗伤,屏退众人,可温言不放心,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索性何大夫也跟着留下。
嘱咐温言,切不可乱动,扰了纪先生清静。
温言点头应是,眼巴巴的坐在一边儿瞅着,生怕一不留神,元宝就会被伤到似的。
没过多久,温言便觉屋中气温升高。
再瞧元宝,双目紧闭,神情略有几分严肃。
额头上浸出了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温言不知内功调息的门道,只是心里干着急,若不是何大夫瞪着他,他早就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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