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信主意打的好,但是可惜偏偏遇上的是李守信这么个榆木脑袋。
这事儿李守信只觉得这事儿他更插不上手了,因为豆芽完全是李沅锦弄的,后面肖氏也只是帮忙打理而已,连忙:“二哥,那豆芽不是我家的,是穆家托我们做的,我们就是打长工的。”
李昌信不信:“那你卖豆芽的银呢?还有多发的豆芽呢?今天这带来的一篮是穆家不知道的吧?以后你送的时候就多带点儿,我那杂货铺也能顺带着卖点儿,便宜都是自家人嘛!”
李沅锦晚辈不方便插嘴,就没话,还好李守信这会儿没有犯浑:“二哥,你的这是哪里的话!
咱家发的豆芽都是有数的,豆都是按豆芽折算的,没一丁点儿便宜占!”
李昌信不信,还要再问,李吉信已经忍不住里:“那找你这的,你跟以前一样打长工,咋现在能住那么好的房?”
他跟牛氏可是很不忿,下了多少工夫才把李守信一家从西厢赶出去,就是打算给赵显阅弄个单独的书房,结果李守信家一搬出去就住上那么好的房了,实在是让他们心里不平衡。
李守信学着李沅锦的话:“穆家发豆芽要地方啊,他们用旧宅发豆芽,咱们是看豆芽的,自然是要住进去。”
“不是赁的?”
“是,但是也不是,咱们住着是因为穆家看豆芽,但是要是要给租钱的……”
一通问下来,跟赵氏他们分两头去穆家跟里正那里打听的一样,分家不能变,豆芽是穆家的。
这便宜事占不上了。
立刻来方案三:“唉……日不好过啊,我跟你爹年纪大了,还要伺候家里的田地,喂猪养鸡,这眼看着都入冬了,连做冬衣的钱都没有啊!”
李守信听了那么多铺垫,虽然还能坚守原则坚持分家,但是一听赵氏家里没钱过的苦,连忙叫肖氏,肖氏虽然气他沉不住气,好了最后才给孝敬银的,但是前面李守信表现得不错,肖氏就饶了他这一回,从兜里摸出来绳穿着的一串钱,看着也就二百文的样。
“娘,咱们家现在过得也不容易,白天黑夜的上工,攒了这许久也只得这二百文钱。
上次孝敬银是十月下旬交的,该管到十一月中旬吧?我这就把这个月下旬的银给您……”
赵氏立刻嚷嚷上了:“你啥!
孝敬银一个月就是一个月的!
十月的咋还能到十一月!
这个月合该给我六百文!
一分都不能少!”
李守信原本见赵氏的可怜,心已经动摇了,但是这会儿赵氏对着肖氏又是一副横眉竖眼的样,心里也不舒服。
肖氏就知道赵氏会在这事上耍赖,但是她这样本意也不过是强调一下他们的为难,这会儿看着也够了,做出一副为难的样,被赵氏抢了这二百文钱去,当场就在桌上数了起来。
v本文来自vvgzbpibsp;o,更v新更v快无弹窗正文谈钱大伯李吉信立刻了:“三弟啊,你看明年开春你显阅侄儿就要去县里考试了,束脩啊,路费啊,打点费之类的都不能少,你也知道没什么钱,你侄儿就跟你儿一样,你看是不是要……”
李守信点头:“这是应当的!”
李吉信一喜,正要开口要银的时候,李守信:“咱们好了显阅的束脩银,我家出二两,上次已经叫娘拿走了九百文,还剩一千一百文,但是眼下我家里实在是拿不出来这钱,家里连锅都没有了,开不了锅,孩们鞋都是破的,衣服也扛不住这天寒了……”
李守信因为太老实了,这个是因为锅被拿到镇上去了,结果在李吉信听来倒是以为他们搬到穆家老屋之后还没来得及置办家伙事。
好在李守信还答应出这二两银,李吉信只好转过来问李昌信:“二弟啊……”
李昌信是个狡猾的,一听李吉信开口,立刻:“!
你可别找我!
我看着是在镇上,但是一家大几口人并两个伙计的工钱嚼用都是从那间铺出的,镇上干啥都要钱,柴火都要!
可不能像你们住在村里这么随便。”
李吉信见一个二个都没钱,往日里指东不敢往西的李守信今天都没能让他占上便宜,摔着脸:“都没钱!
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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