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
女人不满意的看着凌彦泓突然停止的动作,她正心急火燎到要紧处呢,整个身子都缠在了凌彦泓的身上。
“宝贝,想不想要?”
他笑着,邪恶而魅惑,让已经陷入其中的女人无法自拔,但还是故作扭捏的抗议道:“你的小女佣在厨房呢!”
却听得凌彦泓一脸冷酷的道:“没关系,她会装作看不见的!”
凌彦泓火恼,她真的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吗?那就让她好好听着吧!
哗啦啦,哗啦啦,水声震天,可是那女人卖力的叫声还是那么刺耳,龚诗晨的心渐渐麻木,她已经不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对于他再也没有任何奢求了。
当作隐形人“这菜好难吃哦!”
女人不满意的娇滴滴的抱怨着,这个女人已经不是龚诗辰酒醉的男人龚诗辰一个人吃罢了晚饭之后,无聊的打开了电视机,看了一会儿电视剧,便倦意袭来。
上楼洗澡,睡觉,一如既往的单调,不是她不想改变,而是她等待着凌彦泓觉得惩罚足够时,还给她应该有的自由。
如果她猜的不错,当凌彦泓厌倦了如此的惩罚方式,当他觉得她的存在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哪怕是泄愤的价值时,他会放开她。
事实上,龚诗辰猜的不错,只是事实难料,她算准了战略战术,却算不准这战术中出现的变数。
当龚诗辰迷迷糊糊的做着梦,啃着自己爱吃的玉米棒时,电话铃声把她吵醒了,这个一直存在着的分机,很少响起来的电话,刺耳的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响起来了。
龚诗辰有些不敢确定的起身打开了灯,听着仿佛不肯停歇的电话,皱眉,抓在了手中。
“喂!”
这个时候会是谁给她电话呢?“呕――”
呕吐的声音让龚诗辰第一时间把电话放到了耳朵一边,正准备生气的挂电话,突然间意识到了可能是谁时,脸上微微的变化。
“老公?”
老公这个字眼,实在不是她喜欢的,不过为了能够让凌彦泓不借题发挥,她忍受了,叫的习惯了,便也不那么别扭了。
“唔,呕~”
又是呕吐的声音,让龚诗辰立不觉气恼起来,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烦躁道:“神经病!”
挂上电话之后,为自己的猜测而唾弃自己,怎么居然会认为是凌彦泓打给自己的电话呢。
关上灯,拉上被子,正准备睡觉,电话又毫不客气的响了起来,龚诗辰气恼的用被子盖住了脑袋,但是电话顽固的响着,最后还是不得不爬起来,拿起电话正要发作,却听得电话那端沙哑的声音,喘息着,有些隐忍的愤怒和委屈道:“给我开门!
钥匙忘了带了。”
果然是自己的老公?龚诗辰确定是了凌彦泓之后,挂了电话,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穿着拖鞋跑了下去。
打开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形直直的压了过来,还好她反应及时,第一时间扶住了这个马上就要倒下来的男人。
没有了临出门时的那种轻松愉悦,没有往日的冷酷和邪狞,没有了多日以来没事找事的冰冷语调,没有风姿勃发的潇洒,没有衣冠整齐的挺拔,只是,站立不稳的他想推开她自己走路时,却险些直接向地板趴去。
出于本能,龚诗辰扶住了凌彦泓。
酒气很重,他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在她的搀扶下走向了沙发,然后一屁股坐下之后,难受的扯开了衬衣的钮扣,脸色难堪的他,没有求助龚诗辰,而是起身准备去接水,这个时候这样的狼狈,他并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尤其是眼前的女人,可是她却看的干干净净。
所以英俊的脸相当的憋屈的难堪,刚起身,又险些被绊倒,龚诗辰本来是不想管他,一点儿都不想管的。
但是,如此冷血无情的走掉,说不定第二天报纸上就会报道,凌氏年轻有为的总裁,客厅暴毙呢,看他的样子,醉的要死了,怎么回来的呢?他怎么会醉成这样呢?他的脸上除了悲伤,还有更多的愤怒,还有隐忍的难堪和不甘,谁让他变成这样子?“水!”
她递过来水,看着连续两次要站起来都失败的男人,转身离开。
老实说,这个时候她真的很解气,看见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爽的狠,真想当作隐形人对他不闻不问。
“别走!”
一把拉住她,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龚诗辰想挣扎,甚至想给他一耳光,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他以为她就是那么好欺负,好说话吗?想要羞辱的时候羞辱,想要留下的时候留下?一股气不甘心,龚诗辰试图甩开凌彦泓的钳制,厉声道:“对不起,我只是你的女佣!”
和一个醉酒的人如此计较,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是如此被他拉住实在是不甘心,心口的恶气可是因为他聚集了顶点呢。
“我只想抱抱你!”
他不说话,死死的扣住她,不管她是不是被自己羞辱的女人,不管她是不是自己讨厌的女人,不管她是谁,不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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