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找我可有什么事?”
魏建生的视线在她方才练剑的地方晃过,若有所思的问道:“许久不见你练剑了,怎么今日想起来了?”
魏丛愉笑着说道:“前些日子还在卧床,奄奄一息哪里敢练剑。”
魏建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抬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魏建生在庭院里的石凳上随意坐下,魏丛愉跟着紧挨着他坐下。
“今日定北候回京,你可见到了?”
“恩。”
魏丛愉低头擦着剑,有些心不在焉,想到定北候回京不久后,之后离京,介时皇上会让他们去峄城御敌,也就是那一仗定北候满门除了那个在京中不学无术的沈寂之外,无一生还。
想到这些,魏丛愉就觉得心口有点闷,上辈子她没有机会亲眼看到定北军是何等威风,今日亲眼所见不免唏嘘。
魏建生见她如此,就更觉得她是心里有事,试探着问道:“你觉得定北候府的那两位公子如何?”
这两位公子,自然指的是沈昀和沈言,魏丛愉将擦拭好的剑收回剑鞘中,立在脚边。
想了想,转身回道:“自然是极好的,沈家一脉四世功勋,是大梁在北境的屏障,沈家这一辈的两位公子又是年少成才,屡建战功,自然无不好。”
魏丛愉没将魏建生的话往深里想,只依着实情回答。
这样的家世和这样的能力,谁人能说出一个不字来,可也正因为这样的家世和背景才让多少人红了眼。
父女二人各怀心事,对于魏丛愉来说,沈家自然是好的,但这个好也只是欣赏而已无关其他。
但在魏建生听来,女儿家说好,便是心生爱慕之意。
皇上打压杨家,却捧了谢家做新贵,这谢家原本只能算是杨家的家将而已,如今竟也能翻到杨家头上来耀武扬威。
皇上故意如此,便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皇上打压杨家的心意。
定北候回京之后,便带着沈昀和沈言进宫面圣,皇上又传旨意说许久未见沈寂想念的紧,沈寂便只好随着父兄一道入宫。
进了宫后,定北候才知道原来皇上不指召了他们,还招了新贵谢余和魏建生。
大梁国,定北候武居第一,魏家和杨家便足矣称的上是平分秋色。
只是杨家毕竟是皇亲国戚,所以自然处处优渥高魏家一等。
如今谢余取杨家而代之,早前大家不过议论而已,如今见到,便知皇上是打定了这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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