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垂首看着二人十指相扣,郑重声明:“你的话,一回我都舍不得。”
慕容矢的宾堂炸的蹊跷,但在场的人物皆是狡兔三窟的本性,北突厥来使一离席,皆纷纷坐不住了。
因而惊天雷爆炸之时,一行人已然挪到了宾堂大门。
待雷声炸起,四座哗然逃离废墟。
借着爆炸,三方人人马厮杀混战。
原本身边携带百十精锐的都侈顿时就不够惜命了,慕容矢与宇文岂的人马数量至多,他的人手根本就不够看!
慕容矢看着坍塌的宾堂,眼色浓郁难化,王渊澄明明说了不会殃及他的人!
可现在他的人被炸伤的最多!
宇文岂凭借自身实力过硬,将都侈与慕容矢两路吞并,宇文岁身手不凡,于混战里鞭笞中都侈,当场取下都侈首级。
不敌强敌的慕容矢错信外人,终沦为阶下囚。
一回到宇文部,宇文岂便直奔亓御而去。
先一步回来的亓御安置好谢陵守株待兔,等着宇文岂回来。
“亓御表弟你一早便知宾堂危险!
你我到底还有丝血脉连着!
你可知,我兄弟二人逃不出,是何后果!”
宇文岂忿然作色,且心有余悸。
对于宇文岂的愤怒,亓御不甚了了:“二表兄实不相瞒,我也是到了宾堂才发觉,更何况,二表兄不应当先想想慕容矢哪里来的火药吗?”
宇文岂一愣,疑心随之而来:“难道,我宇文部有内鬼?还是,你们中原有人故意作祟?”
亓御沉思,“二表兄还是好好审审慕容矢罢。”
言罢,亓御作别宇文岂。
“等等!
北突厥来使,亓御表弟认识?”
宇文岂果真是城府森然,点滴不漏。
“二表兄放心,北突厥不会是二表兄问鼎的绊脚石。”
亓御面色生冷,眸中浓浓警告。
宇文岂沉吟不语,看来北突厥‘来使’身上是做不得文章了。
否则,亓御就要成为他一步登天的阻碍了。
行过宇文部的木制长廊,廊边灌木翠色星屑点点滴滴。
虬枝蔓蔓,蜿蜒盘旋,尽头林立数株花枝。
旁逸斜出的枝丫后,俨然是雅静居所。
此处正是亓御生母未出阁时的香居,本就槛花笼鹤的女儿居,现下更是门窗紧闭,周遭静悄悄。
直到一道颀长的身姿推开房门,惊起水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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