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本打算回屋的秋雨不知为何脚步一转,向大门走去,“我要去找八月。”
秋雨心中一个强烈的想法在叫嚣。
可是谁又知道呢,秋雨还未到门口,突然眼前一黑,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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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新皇登基。
世人大惊,因这登基之人,竟是从未崭露头角的二皇子,而原本站在三皇子身边的方将军竟出现在二皇子的身边。
众人皆是唏嘘。
据知情人所说,那是皇上设的一场假宴,最后的最后,皇上以子夜阁头牌威胁方将军,可谁知,在皇上身后瑟瑟发抖的二皇子竟出手捅了他一刀,而哪位子夜阁头牌也死了,杀死他的人不是皇上,不是方将军,“怜之,我不需要一个无用的绊脚石,你,刚才犹豫了。”
两年后,方怜之辞官,当今皇上也没挽留。
世人皆般疑惑对于知情人的描述半信半疑。
“谁知道呢?”
八月笑道。
“你私自将地府之人带凡世,可知如何定罪?”
玄袍下冰冷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格外明显,可是,无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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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之,你听我说……我并不爱你,这是上辈子我想说的,母亲死得离奇,但我知道为什么,她诅咒过我。”
“可是,我爱你,这是下辈子我藏在心里的话,你要找一个比我更爱你的女人,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先一步说出,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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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官不久,方怜之将子夜阁交于徐余白所管,而徐余白也给了他一句“此人在香火旺盛处。”
天光乍现,一场迟来的秋雨敲醒了梦中人。
北庙内,方怜之看见熟悉的身影在诚恳的拜佛,走前一步,笑道:“我不要下辈子,就这辈子。
行吗?”
“我等你,很久了。”
☆、番外一:尽我知道我会死得很惨。
当鬼差领着我去认我的尸体时,说实话,我第一反应是想吐,可是,我死了,鬼魂是不会吐的。
“他”
的头发乱糟糟的结成一块一块的,虱子在上面欢快的跳动。
“他”
的面貌……是蛆虫一团团蠕动的淡白色,点上了红得近黑的血和难闻的腥臭味,它们一窝蜂地啃食着“他”
……我的脑浆,和连在一起的粉白色的肉块,苍蝇在上方打转。
至于“他”
的身子……应该是被附近的土狗叼去吃了吧,亦或许……算了。
鬼差只是瞅了眼,低下头用手上的笔在空中胡乱画了些什么,也不忘用他那快拖到地下的大舌头的嘴含糊道:“兄嘚,你洗地好产啊。”
我扯了扯嘴角,随鬼差来到了忘川河,踏上了靠在河畔的船。
一转头,那鬼差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了,随之,一阵寒风吹动忘川河,泛起一圈圈涟漪,也将两岸繁盛的彼岸花的花瓣吹向河中心,最后又化成一股强流向船头袭来,汇聚于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形稳稳的站在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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