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爷气得快消得也快,自己呆了一个小时之后又觉得有点委屈,这事儿他可没招谁惹谁,完全是被无辜牵连的。
而且跟倪沁相处了两天,现在他生着病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有种孤立无援的心酸。
在恭山,在这个鬼地方,倪沁可是他唯一的“兄弟”
!
他抬头往对面看去,清晰地看到小矮人家的院子,真的很清晰呢,之前好像没有这么清晰吧?
魏迹裹着睡袍走过去一看,卧槽?着满地的玻璃碎片?跟入室抢劫了似的,院子里还放了块大石头,看着还挺沉的…
小矮人也太牛了,这是举着石头把玻璃砸了?
他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估计当时矮子得是挺帅的,跟当初回旋踢把他车门踢个坑那种感觉可能差不多。
所以她脸上那道细细的伤,是砸玻璃时被飞溅出去的玻璃划的?
魏迹想起前两天他们的对话,倪沁回答的时候轻描淡写,并没有任何抱怨的情绪,甚至没跟他说明为什么会被玻璃划伤。
“你脸怎么了?”
“玻璃划的。”
倪沁那天砸了窗户进来,把脸都划伤了,又把发着烧的他弄到她家,已经相当讲义气了。
尤其是,如果没有魏迹这场病,两人还算是陌生人,还是那种相看两生厌的陌生人。
魏迹冷静下来,脱了睡袍洗了个冷水澡,换上衬衫和牛仔裤,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走到倪沁家门口敲了敲门。
“倪沁,我是魏迹,开下门。”
魏迹站在门边,好声好气地说。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慢慢打开,倪沁垂着眼睛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看到魏迹也没说话,只是让开了一条路让他进来。
魏迹觉得自己应该先道歉,他有点不自然地站在客厅里晃了几步,小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看你东西的。”
要怎么解释呢?
算了,破罐子破摔的魏少爷准备把开心果的事儿也告诉她,要不然实在是没法儿解释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掏人家的床底。
但魏迹尚未开口,倪沁揉着眼睛,似是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我知道,可能是我遗漏在床底下的,没事儿,你坐着吧,我还没做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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