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礼是雍郡王除陆锦珩外唯一的儿子,在京城里也是恶名远扬。
与陆锦珩过于矜傲的目中无人不同,他是真正的铺排败家,骄奢淫逸。
而之所以此刻的陆泽礼佝偻着身子,弱如扶病,苏鸾也是知晓的。
那是因着陆泽礼头几年得罪过他的大哥陆锦珩,被陆锦珩一脚直踹到腰上!
平日尚好,但凡遇到个阴天下雨,或是如近几日倒春寒的天气使他受了凉气,便难以挺直了腰板儿。
见苏鸾见了自己如此惶恐不安,陆泽礼的那点儿虚荣心也算得到了满足。
嘴角邪笑淡噙,由丫鬟搀着往前欺近几步,与苏鸾仅半臂相隔。
&ldo;你就是我大哥带回来的那个女人?&rdo;说这话时,陆泽礼的眼神玩味,灼灼的盯在苏鸾的脸上。
饶是这会儿那张小脸儿深深的低垂着,他的目光自高处投下去,也仅能看到嫩如凝脂的细滑皮子,和秀挺的鼻尖儿。
这话夹着轻蔑之意,苏鸾迟疑片刻,还是如实应道:&ldo;是。
&rdo;苏鸾现在下想的是,与其再同这种人费口舌解释一番,倒不如由着他去想。
反正郡王府的人除了知道她姓苏外,并不知晓具体出身。
待过几日随陆锦珩进趟宫算是报答后,她就与郡王府的人再无瓜葛了。
然而陆泽礼似乎并没轻易罢休之意,继而语带轻佻的说了句:&ldo;抬起头来。
&rdo;苏鸾非但未抬,反倒将头埋的更低了几分。
陆泽礼是个轻佻孟浪的种,年纪轻轻,纳的妾却比他老子攒了二十年的还多。
但凡是近身伺候过他的丫鬟,全被他破了身子。
勾栏瓦舍里,更是日日打卡的常客。
这样一个危险的人,苏鸾并不想让他对自己感半分兴趣。
本以为自己怠慢于陆泽礼,他应该会像书中调戏良家女碰钉后一样,骂一句&lso;不识抬举的东西,滚!
&rso;她便可脱身。
然而苏鸾等来的却不是这一句。
&ldo;你是苏道北的女儿?&rdo;陆泽礼语气平平,却带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意境。
这下不用陆泽礼逼,苏鸾自己就抬起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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