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话题你不聊,偏偏捡息影说。
采访一下,什么心理,上赶着吵架啊?”
对自己再三斟酌犹豫的话,对着周谨呈和白桦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不仅不在乎,甚至对争执乐见其成。
这明摆着情绪不对。
周弑青蹲下,拉开洗碗机的柜门,闻言,顿了下,低声道:“说实话,我不知道。”
他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从来得心应手。
他知道和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知道什么样的场合适合聊什么样的话题。
可偏偏到了周谨呈和白桦这里,他好像丧失了这种能力。
但与其说难以做到,不如说他刻意为之。
不想好好说话,不想让气氛稀松平常。
紧绷,生硬,疏离。
这才是他熟悉的,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周弑青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邹渚清身后。
他轻轻环住邹渚清的腰,微微弯下身子,将下巴放在了邹渚清肩膀上。
“或许……出于一种报复心理吧。”
邹渚清被他限制了活动,索性放下手头的事情,转过身来抱住他。
“为什么这么说?”
周弑青盯着水池的一角,看着水珠从龙头上一滴一滴坠落。
他沉默片刻,微微哑声道:“这种心理的苗头也许很早,早到我独自在英国的那段日子。”
周弑青侧过头,埋在邹渚清颈肩。
“我不明白,究竟什么样的父母,会忍下心把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独自丢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周弑青的语气很平静。
可邹渚清却仿佛从他无波的语气里,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彷徨无助。
七八岁,正是恋家,依恋父母的年纪。
而周弑青被迫前往一个离家千万里的国度,看着周围站满了与自己长相不同的人,听着他们讲着一种自己完全不懂的语言。
邹渚清低头,看向周弑青。
他记得周弑青曾对他说过,如果有什么是自己不擅长的,可能就是学习一门外语。
语言对于周弑青来说并不容易,他想起如今的周弑青如何流利的应对外国媒体,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本质上是自私的。”
“周谨呈和白桦当年是隐婚。
有我的时候,白桦正当红,处于事业的上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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