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前长船长光,刀工豪华壮丽,长五尺由余。”
苏绫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嘲讽。
“轻盈灵动的严流剑豪,却叫一柄木枪活生生戳死。”
那话中之意,是在打这些剑客的脸。
研习一生精妙剑术,却不如在天时地利人和的兵法关节,换上一柄最为克制敌人的兵器。
“来啊!”
苏绫大声叫唤着。
“来用老师偷学来的新阴流空手入白刃的招数,来拿在下这破木条子吧!”
忠明刚想动,相距十步之内,那冰冷的枣色桨头,却一直抵在忠明的鼻尖,寸步不让。
这手,在刀法中也有沿用,若敌人的注意力全在刀尖,那么他离死不远,因为刀挥出时仍看着刀尖,躲避是完全来不及的。
而忠明转移目光那一刹那,苏绫微微动了动肩…
忠明却不由自主地往旁侧滚去。
肩动,手动,但桨没动,这是苏绫的骗招,而忠明却不得不动。
因为武器长度的原因,他分不出来这招是真是假。
“可恶…”
再起身,忠明想去拿桨头,无刀取的关键在于对方的手腕。
但如此长的武器,当做刀来看,他如何近身?
忠明进,苏绫退,用桨头鞭打忠明小腿,削弱对方的行动力。
忠明退,苏绫进,打手肘腋下心门气穴,削弱对方的战斗力。
无计可施…
毫无办法…
“若是有刀!”
忠明不甘心…他依然觉得,严流中那一式鸿雁归来,能击败眼前用兵法戏耍他的苏绫。
“最终赢的…是武藏啊。”
苏绫的话却浇了他一头冷水。
忠明如坠冰窖。
“是…老朽输了…”
演不下去,不如跳舞
老人跌坐在地,失魂落魄,若忠明所用自己的身躯,年事也近古稀。
红坊主那身皮囊,应该是得了土御门法师的驻颜之术。
他老了,心老,身更老。
正如一去不复返的战国时代。
虽然苏绫觉着这小小岛国,打个仗好比村口王铁柱在隔壁村受了欺负回来喊上百来号人同人家大干一场没有任何区别。
和咱们春秋、战国、三国时代完全不能比。
她出神一会,不由得想到了某暗耻游戏公司的战国无双系列。
把咱们三国名将和日本战国时代的将军足轻放在一块…
“这什么鬼游戏,好比你家和西凉骑兵战得有来有回的张翼德大将出门和隔壁岛国某美浓村村支书干了一架,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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