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太后一听便怒了:“后宫还没轮到你一人独大。
你生不出儿子,哀家就要管。”
“母后的心意,臣媳替皇上心领了。
母后放心,臣媳一定会生出皇子。”
宫卿顿了顿道:“父皇是怎么仙逝的,皇上并不清楚内情,但母后应该心中有数。
臣媳并不想深究此事,只是母后若是做的太过分,臣媳也难保会向皇上说说当时的情况。”
“你,你敢威胁哀家!”
“母后,臣媳不愿母后和皇上生了嫌隙,所以此事只字未提。
家和万事兴,我们虽是皇家,也应如此。
臣媳只想后宫平平静静和和美美。
母后是皇上的生母,臣媳定会孝敬。
只是臣媳善妒,还请母后体谅。
后宫其他事情一切都好说,都由着母后做主。
独独给皇上纳妃这一点,臣媳不能容忍。”
宫卿说罢,起身施了一礼。
“母后保重身体,臣媳告退。”
独孤太后心虚加上气恼,竟是半个字也不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宫卿带着公主离去。
这一番交锋虽然一举绝了独孤太后的念头,但是生儿子的压力就像是一个无形的大网罩着宫卿的头顶之上,于是也只能积极配合皇上的努力耕耘,于是慕赢半岁,她再次有孕。
这一次怀孕和前一次不同,才三个月便显怀,到了七八个月,肚子大得可怕。
薛林甫诊断是双生子。
慕沉泓又惊又喜,这一次更是万分陪了小心,恨不得将宫卿捧在手心里,进进出出都是数十人跟着侍候着,到了七个月,便早早地将宫夫人连带着小国舅宫誉都接到了皇宫里,陪着宫卿。
到了分娩之日,慕沉泓无心上朝,一如上回,在外头等着孩子出世。
寝殿内,宫卿躺在床上,紧握着母亲的手,疼的满头是汗。
宫夫人心疼的说道:“但愿这次生个儿子,可不再受这生育之苦了。”
现在宫卿可谓是万事顺心,生儿子是她唯一的压力,虽然慕沉泓对她宠爱有加,对公主慕赢也爱如掌珠,可毕竟皇位要后继有人,她无论如何也要生个儿子出来。
独孤太后近来闲话也多,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宫卿若是生不出儿子,必须要给慕沉泓充实后宫。
这种无形的压力,催生了宫卿的焦虑,虽然她喜欢女儿,但还是期盼这一胎能生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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