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柔嗅到血腥味,低头一瞧,发现是自己儿子作妖,嗓子里发出低吼声,随即叼起这崽子的后脖颈火速跑到门外,脖子一甩,白毛儿团子没了踪影。
“你又扔!
当初是你要崽崽,生下来了又说摔就摔,白柔柔,你今晚睡地下吧。”
说着陶丛就要挣开,不料身子被白柔柔死死压着,难动一分一毫。
“相公,我发情了。”
陶丛从怨怒中冷静下来,看着眼底泛红的白柔柔,小心问道,“你都不是人形了,还想着这档子事?”
“相公,妾身想要。”
白柔柔抵着陶丛的颈窝蹭个没完,呼出的热死打到陶丛身上,惹得他也有几分情热。
从白柔柔离开到十五出生,两人的确许久未曾行过欢爱之事了。
后穴渐渐有了异样,自从生下白十五,他那处就变得异常敏感,偶尔同白柔柔手淫几次,亵裤便湿得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你轻一点。”
陶丛抬腿勾到白柔柔劲瘦的腰腹处,胳膊圈住毛茸茸的大脑袋,两颊一红,挺身把又涨起来的胸部送到了白柔柔嘴边。
白柔柔笑着回应,刚答应好了,身下却毫不留情,兽形的那物比人形时丑陋许多,青筋盘虬黝黑粗长,白柔柔怕吓到陶丛,俯身吻住他的双唇,吮吸舔舐时,腰腹用力,硬挺的性器猛然捅进,痛得陶丛抽搐不止。
“你,你又这样。”
剧痛刺激到全身神经,眼睛中的泪水倏然滑落,白柔柔一一吻去,又轻柔地附上那双颤抖的唇。
“可憋坏我了,相公,这次我们做七日可好?”
小剧场:
被丢到桃花林里的白十五好巧不巧偏就砸到了雷打不动七日来偷一次桃子的崇阳真君身上。
一神一狐,一个面无表情偷偷把装桃子的布袋往身后藏了藏,一个仰在人家怀里四脚朝天鼻尖一耸一耸地嗅这人身上的味道。
半晌,白十五许是觉得这人味道好闻,小爪子扒着人家的衣襟就要往衣服里钻。
崇阳冷脸看着这只小狐狸的一举一动,终于小狐狸的爪子摸到他胸前那处时,眼梢跳动,嗖地将这为非作歹的小畜生掐了出来。
“何方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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