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她的惯用手法。
乔希宁瞧着对比照片,回答,&ldo;没错,我当时还在上大学。
&rdo;&ldo;当时你有没有想到日后有一天,自己也会开演唱会呢?不是作为别人的陪衬,而是主角。
&rdo;乔希宁点头,&ldo;当然想过,简直是做梦都在想。
&rdo;然后他说起自己当年的梦想。
他小时候就已经很有些鬼精灵,此时在圈子里浸淫多载,哪怕安露的问题难一点,略作思考也还是能回答。
几个问题之后敏姐的手机响,她出去接电话,叫我盯着场面。
可怜我站得久了,困意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只想找个地方坐下躺下打个盹。
我留学时同门有名印度籍的学长,有着许多古怪的本事,其中一项便是站着睡觉,入睡速度之快,质量之高,人人称道。
我一直羡慕他,可惜终归没能修成那出神入化的本领。
环顾四周,发现观众席后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多了张有些年头的空沙发,我欣喜地奔过去。
坐下才知道,这位置绝佳,既不会被摄像机拍到,又能自下而上窥见整个直播室。
简直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位置,我真是太疲倦了,几乎刚一坐下就倚着墙开始垂着打起瞌睡。
浅睡应当是无梦的,可我却做了个梦,梦里忽跌下万丈悬崖,失重中急速下坠,于是一个抽搐,睁开了眼。
朦胧中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左侧依稀有源源不绝的暖气传来,我往身边挤了挤,还想着继续睡,却忽然发现不对劲‐‐不知何时,我身边的长凳上居然坐了一名陌生的男人,而我竟歪着头,脸颊蹭在他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他肩膀宽挺,高度也恰好,衣服的布料也十分柔软,十分舒服。
咦,我在想什么?下一秒我&ldo;嗖&rdo;地直了身子,依稀察觉对方转过脸来看着我。
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连说:&ldo;对不起……我无意中睡着了。
&rdo;对方没有做声,只摇了摇头。
我想他这是表示不在意的意思。
他穿着见浅灰色细绒羊毛衫,具体的表情‐‐我揉了揉眼,咦,怎么有些模糊?我的眼镜呢?大抵是常年对着电脑的关系,但我的视力不算太好,除了近视外还有散光,很近的距离看人总是模糊,大致能分辨五官,但要看真切却有难度。
外出的时间我通常戴隐形眼镜,今天早上实在太过匆忙,抓了副矫正眼镜就来当乔希宁的跟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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