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男人随手扔掉枯叶,大掌直接探入她张开的腿心处,慢条斯理的揉捻着,“等等就帮你解开。”
嗯,等他尽兴了就会替她解开。
许依琼见他端着一张温文儒雅的笑容,手上却做着放浪的举动,忍不住骂了句:“伪君子。”
真是过分,交往前后完全变了个人,这是诈欺啊!
男人无所谓的耸肩:“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过了个年后,徐太守打算在任上成亲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祈郡。
新娘没有任何意外,正是那位大家都认识的许姑娘。
不过由于许依琼绣工完全不行,再加上时间紧迫,只能找人帮绣嫁衣。
好在忠勇侯府财大气粗,压根不在乎那点小钱,找来江南最出名的绣娘,连夜赶工将嫁衣绣了出来。
当许依琼见到那质地柔软、绣技精湛的华丽嫁衣时,不禁需撼了好久。
而那些成亲所需用到的器物,也都精美至极,看得她眼花撩乱。
这实在太大手笔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竟能有这么“高规格”
的婚礼。
较美中不足的是,因徐家几名兄弟多有要职在身,所以只来了老四,不过忠勇侯去人以及老侯爷夫妇到了,以示他们对这场婚礼的看重。
在明白忠勇侯府的人是真心接纳自己,且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的身份低微之后,许依琼很感动。
忠勇侯夫人是在她成亲前半个月到达的,见许依琼还住在太守府里,一面埋怨小叔粗心,一面买下了几条街外的一座宅子,让她搬了过去。
毕竟总不能让许依琼在太守府里上花轿吧?但这可苦了徐知仁,他和升格为未婚妻的女友正处热恋中,结果大嫂一来,就把人给弄走了,害得他孤枕难眠,居然破天荒的失眠了。
于是后来的几个夜晚,住在太守府附近的居民,晚上睡不着的话,偶尔会看到窗外似有黑影飘过,还以为是困鬼了……谁也不会想到,堂堂徐太守,居然干起采花贼夜探香闺的勾当。
许依琼搬至新宅的那蒙面大汉一僵,随后哼道,“你也用不着想嫁祸他人,咱们今天之所以出手,只是看不惯你这狗官总是装清高,私下却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哦?本官挺好奇,这次你又打算如何抹黑我了?”
徐知仁挑眉,“也真难为你了,每次想害人,都还得想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如今你自己送上来,倒省得我再多费功去了。”
“废话少说!
如今你的新娘已在我们手中,听说你对她可是情深意重,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我倒是可以考虑放她一条生路。”
“孟大人想来在祈郡待久了,对朝中之事不大了解。”
徐知仁微微一笑,“本官当初在户部做事时,便不知何谓妥协,多少人欲对本官威胁利诱,却没一个能讨得了好,你以为你能例外?”
“看来你果然是沽名钓誉之辈,竟连自己即将过门妻子的安危也不在乎。”
孟青手一挥,对着他的同伙道,“上!”
一群人登时打成一团。
令众人讶异的是,那八名抬轿的竟都是好手,虽然人数远不及孟青的人,却能够轻松的以一敌三,甚至以一敌四。
孟青寒着脸,眼见自己的人一个个倒下,哪里还不知对手早有准备?那几个轿夫就算不是武堂出身,也绝对是军中好手。
不过……哼,徐知仁以为他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他虽是文官,但身手也是很不错的。
趁着几名轿夫都被他的人缠住,他纵身一跃,来到轿前,掀开轿帘,就想将里头的人抓来做人质。
只是没想到他一一掀帘就愣住了。
那轿子里头坐着的,哪里是娇滴滴的新娘?分明是个身穿黑衣的高壮男人!
他傻眼了,望着那正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的男人。
“原来你就是那个老是找我小弟麻烦的家伙?”
那名黑衣男子摇摇头,“真不知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该说你蠢好。
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哪个得罪了我小弟的人,能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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