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委屈巴巴地玩头发,“吴凉居然不留我!”
钱盟发动车子,打了个哈欠,道“周少,您别玩了,您瞧瞧您把我糟蹋成什么样了!”
周向晚心想“我没玩。
我只是想看看他在不在乎我……这个好朋友。”
周向晚悲伤地把脸埋进了哈哈的毛里,蹭了蹭,奇道“我不明白,吴凉正得不行,我骂魏天香几句他就赶我下车,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他居然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
嘤。”
钱盟“……哎,不是,明明是您骗他,伤心个什么嘛。
那,人是复杂的,您也不知道好人,坏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啊。
我们吃晚饭吧,您想吃什么?”
可是,周向晚总觉得,吴凉不会这样的。
吴凉大腿被扎了一刀,还想着他不会游泳,跳上直升机抱着他在海里游。
他直板而纯粹,行为一板一眼的,下一步要做什么都很好预测,不会像萧锦河那样笑嘻嘻地在背后捅刀子,也不会像钱盟前世那样不声不响地和他绝交。
周向晚悲伤地道“我要去吃烧烤。
我要肥出双下巴。”
烟花少女周向晚十二月的北京,已经开始飘起了细细的雪,早上的太阳眨眼就没了,走在街上像走在冰箱里。
车内空调开得很足,暖烘烘的,周向晚蹭了一脸的狗毛,觉得有些困了,眯着眼睛喃喃道“钱盟,你说,吴凉是不是,不在乎我?”
钱盟从后视镜里看了周向晚一眼,心想哈士奇还是拱到断肠草了,从手边扒拉出一瓶伏特加,往后一递,唱道“一杯敬自由……”
周向晚依然想睡觉,接过酒瓶,满脸郁悴地道“莫斯科的雪,我的泪……”
钱盟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周向晚更加悲伤,一下栽倒把脸埋在哈哈肚子上蹭啊蹭,迷糊间听到了一阵非常土味的手机铃声,钱盟接了电话,喂了一声,没等几秒忽然一个急刹,哈哈嗷了一声,从座位上被颠了下去。
周向晚最怕急刹车,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猛地坐起来,吼道“卧槽!
!
!
怎么了!”
钱盟指了指后面,百感交集道“吴凉追来了。”
周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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