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刚刚好,他笑着回头去看陈润秋,发现陈润秋也在看着自己。
屏幕投射出不断变换的光影,映在陈润秋的侧脸,边缘被勾勒得清晰流畅。
便再也顾不得别人的故事。
季燃爬过去主动去亲陈润秋,但他学艺不精,亲了那么多次还是不擅于此,很快被陈润秋夺取了主动权。
季燃环着他的脖颈,顺从地接受被占有。
陈润秋剥他的t恤,全然顾不上屏幕里上演的剧情,身影很快交缠在一起。
季燃细长的双腿挂在陈润秋的腰间,依旧是以前床上乖顺的模样,陈润秋也说不清是哪里变了,或许是季燃一边接吻一边用鼻腔哼哼着撒娇的样子比以前更为勾人,陈润秋只觉得自己快昏了头。
喉咙发紧,陈润秋俯身吻季燃的耳侧,在他耳边说羞人的话。
季燃受不了欺负,眼圈红红地推陈润秋的胸口,到底是徒劳无用,任人宰割。
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取悦了陈润秋,潜藏的施虐欲作祟,陈润秋把季燃的手按在沙发上,下身狠狠往里一顶,问他:“宝贝,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季燃呜咽着不肯回答,陈润秋却笑了起来,压着他接绵长激烈的吻,吻得季燃忘掉刚刚的羞耻和委屈。
陈润秋不喜欢关着灯做‖爱,他的这个男孩,对他而言,就是世界上最要命的致幻剂,让他全无平时的冷静和理智,沉溺情欲而无法自制,昏暗一片中的交‖合是对这个男孩所拥有的一切的浪费。
陈润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退出,动作越发地快,季燃紧致的肉‖穴柔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性‖器,吞吃,吸附,令人堕落。
季燃难耐地叫了出来,迷失在令人晕头转向的快感之中。
电影斑驳的光洒在季燃光裸的脊背上,像是潺潺的水纹在流动,陈润秋喜欢看季燃投入的表情,和被顶到快要哭泣时哑着嗓子喊的那一声“陈先生”
,像是求救,又像是求自己饶了他。
当然不能指望床上的陈润秋有什么怜悯之心,他只想继续挤压那颤抖柔韧的炽热内壁,只想让季燃露出更加迷乱的神情,只想让季燃崩溃一样地哭喊呻‖吟,为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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