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惴惴不安,只能等第二日季矅予酒醒再问了。
却不料季矅予酒醒后对自己说梦话什么的拒不承认,还说没听过小风筝这人,一定是宁涟听错了,宁涟一想可能是,于是就不再问,晚上两人亲热过后,季矅予抚着宁涟光滑的背脊,叹道:“宝贝的身子真是比谁都软啊!”
宁涟懒散的躺着,却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越想越不对味,什么叫‘比谁都软’,他还摸过谁的身子?越想越难受,宁涟气不打一处来,攒足力气一脚将季矅予蹬下床,自己吹了灯面朝里躺了。
季矅予被踹了这一句窝心脚,也是气得不行,一把将宁涟从被窝里拉出来,又狠狠推倒在床上,骂:“大半夜的发神经!
谁家的婆娘像你一样呢!
发神经!”
宁涟被推倒后立即站起来扬起手扇了季矅予一巴掌,恨恨的说:“老子才不是你的什么婆娘!
老子是男人,这么多年都睡过了,今日才知道吗?嗯?”
宁涟也是气得不行,连脏话都说出来了。
季矅予被这一巴掌扇的不轻,愣在原地,醒过神来就又要推宁涟,被宁涟躲过,然后又一把手抄起桌旁的鸡毛掸子对着被子下的季矅予狠大,掸子快速划破空气发出‘咻咻咻’的声音,就知道宁涟用了多大的力气,季矅予虽是隔着被子,也被打的生疼,嘴里直骂:“宁涟!
他娘的,你有本事放下东西和我打啊……哎呀……我去,宁涟,你真打啊!
啊……住手宁涟,将我打死了看你怎么活!”
宁涟手下一刻不停,直骂道:“你死了,我自然再找个年轻的!
疼我宠我,你今日死了也真算是我的福气!”
眼看被子里的鹅毛已经钻出来,飞的满屋子都是,宁涟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了。
拎着鸡毛掸子双手叉腰,真是十足十一个悍婆娘了。
季矅予咬着牙撑着劲等这一阵皮肉苦过去,感觉宁涟停下了,掀开被子翻过身一坐,又“哎呀”
一声疼的趴下,气的说不出话来,宁涟抽他也用尽了力气,此刻坐在凳子上拿着一杯茶猛灌,数十年养出来的好脾气好修养今日就被季矅予给逼的消失殆尽。
季矅予用力回头一看,好嘛!
自己疼的要死,人家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一股气喘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哽在嗓子眼里憋的人难受。
过了好久,宁涟歇下来,气也喘匀了,走到季矅予跟前拿掸子指着他,问:“比谁软啊,你倒说说,老子的身子比谁软?你今日不说个清楚,把你阉了送进宫当公公!”
季矅予一想坏事儿了,可就那么一次啊,可这事儿坚决不能说,说了更糟,两人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可是恩爱还是有的,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坏了感情。
当地的布产大户周蒙已经携妻子南下养老,将偌大产业留给他那独子,周大哼,因为与人做生意老是一副鼻孔朝天不屑一顾的样子,嘴里还发出哼哼的声音,于是,人们就给他起名‘周大哼’。
季矅予要想涉足这个领域,与周大哼打好交道是不可避免的,这周大哼纨绔一个,每每商量事情都约定于城中有名的小倌馆中,腿上必要坐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倌作陪,季矅予这时当然不能忤逆,只得顺着他出入小倌馆,当然是在背着宁涟的前提下,于是次数一多,周大哼也觉得他是个兴趣相投的人,时时托人邀请他,有时商量事情,不过绝大多是时候还是在小倌馆喝茶听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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