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杀我……你竟然想杀我!
!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除妖师神色不变,内心没有丝毫波动,修长的手指快速结印,数个式神一拥而上,将不住挣扎翻滚的阿菊虫团团围住,又被彻底狂化的大妖掀翻撕碎。
而此时,那支刺入阿菊虫头颅的破魔箭开始散发出耀眼的白绿色光晕。
“——使非人之物,化为尘土!”
“砰——”
随着强烈的白光闪过,血肉爆破之声轰然响起,一股腐烂之物烧焦后的恶臭气息伴随着污秽浑浊的黄绿色烟雾在井底蔓延开来。
的场静司恍若未觉,他慢慢放下执弓的手臂,转而拔出背后的油纸伞撑起来,无形的结界笼罩在除妖师周身,将那些足以腐蚀血肉的毒雾阻隔在外。
踩过脚下不知道沉淀多久的,森森白骨堆叠而成的土地,的场静司悠然踱步到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已然看不出原形的阿菊虫面前。
“还有什么遗言吗,前辈?”
他笑了笑,轻声道。
虫身已经被炸碎,头颅却仍然完好的大妖转动着仅存的一只丑陋复眼死死地盯着自己曾经的同族,用那种粗哑而冰冷的声线问道:“为什么……凭什么?!
你为什么不去杀了他?偏偏针对我?”
我不曾主动害过任何人,我只是与一个妖怪做了朋友,却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为什么,凭什么那个男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大妖结伴而行,而自己和阿菊却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遭人嫌弃,为人不齿?!
望着那张满是怨毒之色的丑陋面容,的场静司不禁哑然失笑,“你是在说夏目?”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诞的笑话一般无奈扶额,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居高临下地看着垂死挣扎的妖怪,不带任何情绪的平淡道:“看看你身下的累累白骨,这就是答案。
你又凭什么和他比呢?”
纵然阿菊与竹响前世今生的命运确实十分悲惨,但这不是她们肆意屠戮人类的理由。
“再见了,竹响前辈。”
“不……不不不不!
你想要月相盘吗?!
我知道剩下的月相盘在哪里!
只要你放——”
回答她的,是的场静司无情落下的符纸。
而竹响看到的最后一幕,便是她这位生性高傲的优秀后辈暗含不屑的冰冷眼神。
他从来不信什么万能许愿神器。
只看月相盘几代主人的结局就知道,这东西带给他们的只有不幸。
将只剩最后一口气的阿菊虫装进封印瓶后,的场静司看向从始至终被竹响牢牢护在身后的角落里的东西。
那是一具保存还算完好的干尸,穿着绣了的场家家纹的巫女服,只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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