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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雪点点头。
陈凌松收回手指,摊手道:“可是怎么办呢?有人刚刚的话还没说完。”
师雪笑着说:“吃醋就直说,我又不会说你。”
陈凌松假笑道:“你讲不讲?”
师雪转身摸了摸陈凌松的脑袋,面向茶几上点着蜡烛的大蛋糕,缓缓说道:“我当初跟陆隶云在一起,说来挺自私的。”
“我那时倒不是因为那个男生的去世感到有愧,我也知道只不过是因为他母亲精神崩溃,一股脑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以减轻负罪感。
但我从那件事上,清晰地认知到了当时社会对同性恋的接受度,非常有限。
那一天晚上,我梦见那个男生被父母亲指着脊梁骂死同性恋、骂有病,哭着从教学楼一跃而下,我一想到如果你陷入同样境地,我一这样想,就痛得从梦中醒过来。
醒来就再也睡不着觉,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你的房间里,裹紧沾有你味道的被单,想象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
番外有一天,陈凌松发现师雪的日记本。
他找来一支笔,边看,边在下面做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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