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所言极是……”
镇北王妃本是来劝萧傲,听到他这话险些没气的直接背过气去,怒声道:
“你给我住嘴!
口口声声说自己耽搁了人家姑娘,言行举止皆说明你心怀愧意,可你弥补的方式是直接将她往绝路上推。
若是真的心中有愧,倒不如将人娶回来待她好一辈子,莫要纳妾弄一堆的糟心事儿出来,这,才是弥补最佳的法子,你可懂?”
“我……”
镇北王妃看萧傲还想贬低自己,心中听着也觉得不舒坦,不管如何,当初萧傲都是被迫接过担子的,她与镇北王都觉得是他们对不起萧傲。
“莫要再同我说你身上缺陷配不上人家,知晓自己配不上就等婚后待人家好些,你自个儿捉摸去。”
说完,镇北王妃走了出去,任由心腹嬷嬷扶着自己,走到外头时瞧见了几个正当妙龄的丫鬟嬉闹,皱眉对一边的嬷嬷吩咐道:
“日后,府中丫鬟十二岁后便送走,伺候的人寻些嬷嬷来。”
一边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位置,简直要被她那蠢儿子气的头疼,如若真的想不明白……
真的想不明白她也得亲自去丞相府一趟,将这事情同丞相夫人说清楚。
萧傲不自觉从怀中掏出帕子来轻轻地擦了擦脸上刚镇北王妃泼的水渍,拿出来后意识到这是曾经凌清赠与他的旧物,不自觉攥紧,随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
起身躺到床上,放空自己皱着眉头看着床帘,如若他娘刚说的一席话,连萧傲自己都并未曾意识到,他口口声声说不愿意耽搁凌清,但随身携带的却都是和凌清有关的物件,若是被旁人瞧见……不管如何都解释不清了。
虽是躺在床上,但萧傲却毫无睡意,思来想去半晌也没能想出来一个所以然出来。
又过了几日,皇上在宫中举办了一个宴会,萧傲归来那段时间里皇上的身子不爽利没来得急,近日在太医的照料下身子好了起来,并未曾大办,请了几个亲近的臣子举办了一小宴。
宴席上皇上贪杯,在宴会结束时醉醺醺的不知今夕何夕,也不让贴身太监伺候搀扶,而是扶着萧傲的手臂往自己的寝宫走。
皇上对萧傲甚是宠爱,比之皇子甚至更多了几分真心。
萧傲扶着皇上去了寝宫,在宫内们熬醒酒汤时,萧傲看着皇上坐在龙榻上眼圈微泛红,凑近了能听到皇上的念叨。
“薇儿,朕……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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