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啊,我手上還沾着您愉悅的淫液,在您已然滿足取樂之後,卻要將我這個受惑的可憐蟲踹到一邊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每晚對您做出那種事情的尹醫生,更應該沉屍水庫,落個葬身魚腹,死無全屍下場啊。
?猝不及防的驚雷話語將真紅砸懵,無法理解地睜大雙眼。
玫紅的眼睛第一時間流露出不可置信,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的身軀并沒有下意識撤離,而是擡起頭,正對上醫生的目光。
透着冰冷的鏡片,些許莫測的眸光中,是她困惑的臉龐。
醫生,你對我做了什麽嗎?
不知何時已經整理好衣裝的護士,退至門邊,毫不掩飾對另一人的惡意:他啊!
每天晚上都在玩弄作踐您的身體,將沉睡的您當作肆意驅使的性玩具淫樂,事後還讓我收拾殘局,遮掩他的齷齪的行徑。
這是多麽厚顔無恥的老男人。
毫不忌諱尹醫生尖鋭的眉眼,她的嘴角肆無忌憚地揚起嘲諷的弧度:因此,我不會情願就死的除非他也受到應有的懲處。
在她離開前,醫生冷笑:你應該知道叛逃組織的代價,即使如此,也要一意孤行嗎。
所以,我已經準備逃跑了,不是嗎?那麽,有緣再會。
留下這麽一句話,堂而皇之的腳步聲悠揚遠去了,絲毫不見緊迫感,仿彿挑釁般,有意無意地壓迫着領地主人神經。
良久,真紅真誠地發出疑問:醫生,你不去追捕她嗎?她說她要叛逃哦,不要緊嗎?
醫生低下頭,眼神像是看白癡一樣,本就刻薄的脣鋒扯開,整個人仿彿帶刺,要將靠近的人扎得生疼。
你是白癡嗎?我現在是後勤人員,為什麽要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萬一那女人是受過訓練的敵臥,我這個老男人不就送菜了嗎?小姐是想我送死,好繼承我的養老金?
被劈頭蓋臉訓斥的真紅小姐仰首看他,好奇中又帶着莫名的驚異:醫生是在生氣嗎?
就像個乖巧求證的小動物,討好一樣地對自己的大家長挨蹭,絲毫沒有警惕感和危機感。
原本並沒有生氣的醫生,見到她這模樣也不由微慍,但下一瞬又全然轉為了某種無力感,他說:是被原本信任下屬猝不及防的叛變,所驚嚇到了,僅此而已,我并沒有在生氣。
真紅彎起眼眸,並不拆穿他的說辭,任由醫生開始任勞任怨地擦拭她淫亂后的痕跡,對待瓷娃娃般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身體。
就在剛纔,醫生緊緊相貼的胸膛,其下那顆心臟的頻率出現了間斷,這是為什麽呢?
是察覺到了嗎?
某個東西,上膛的聲音。
在醫生準備為病人重新穿戴好衣服時,卻遭到了來自本人阻撓,屬於少女柔軟的身體幾乎半裸,散發着特別的香氣往他的懷裏擠去。
醫生吐出一口郁氣,手中拿着不知從哪裏找回來的小布料,按住了她亂動的身體:真紅小姐,你在做什麽?請不要添亂。
真紅揚起下巴,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揶揄:醫生,你想蒙混過關嗎?可不可以將那個人的話說清楚些?醫生真像她說的那樣,每晚都對我做那些色色的事情嗎?
「我是醫生的性玩具」嗎?
在短暫的怔愣后,男人的眼眸微深,心中覺得好笑,捉弄人的小鬼是以為抓住了他的把柄了?
醫生如往常一般,說出恭維的話語,臉上是再虛假不過的淡笑:您就是您,是最尊貴不過的真紅小姐。
真紅不依不撓的追問:為什麽不否認?只要是醫生說的話,我都會無條件地選擇相信。
這張嘴偶爾也會說些好話來呢。
醫生的思緒有些飄遠,言語微嘲:那是因為并沒有否認的必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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