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连晚饭也不吃。”
看着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风冽将视线转向床上的幽暖烟,依旧苍白着脸色,闭着眼,似乎失去了魂魄。
“幽幽,乖,起来吃点东西。”
嬉笑这,风冽晴朗的嗓音响了起来,一手将床上的幽暖烟扶了起来,指了指窗户外,“听雨朗说公子已经被你罚站了好几个时辰了,幽幽,变天了,估计一会就要下大雨了。”
不去在意,可是目光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扫向了窗户外,一夜之后的拂晓很暗沉窗口的天空里聚集着大片大片的云翳,只怕是一场大暴雨。
“我就知道幽幽舍不得。”
察觉到幽暖烟的视线,风冽得意的笑了起来,一手将药碗递了过来,俊美如斯的脸上有着调侃的笑容,“喝药吧,就算要去找欧阳野,你也得养好身体。”
“不要说了。”
身体太过于虚弱,连嗓音都沙哑了,幽暖烟无力的推开风冽的身体靠在了床上,没人有比她更了解公子,这一次,工资不愿意放手,她即使身体恢复了也不可能,就再赌一次吧,用她的命却来换取公子的让步。
说了劝了半个多时辰,风冽挫败的将药碗端了出去,对着屋檐下的雨朗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的嘴巴干了,威胁利诱,幽幽根本就不上当。”
狂风卷积着乌云,拂晓十分的那一点光亮在电闪雷鸣下被黑暗再次掩盖,风愈加的猛烈起来,拍打着窗户,屋子外,落叶被风卷着四处的飘落,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片刻之后,就已经是大雨倾盆。
依靠在床头,看着窗口外密集的大雨,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担忧,却最后又被沉默所代替,幽暖烟黯然的闭上眼,不去想大雨之中的那抹白色的身影。
“公子,进屋子去吧,你都站了一天一夜了。”
终于连风冽也开始担心了,打着雨伞,可是猛烈的大雨依旧湿透了衣服,更不用说站在大雨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白烨。
“幽幽,你一直知道公子曾经中过毒,如今这样淋雨,只怕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看着靠在床头沉默不语的幽暖烟,雨朗低声的开口,温和的有着焦躁不安。
平日里,无论是工资还是幽幽都是异常理智成熟的人,可是此刻,两个人却都像孩子般的怄气,一个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药,一个站在大雨里,同样不吃不喝,似乎在赌气,可又不像是赌气。
“我和工资再无关系,生死与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伤口的痛和失血让暖烟身体发烧灼烧着,干裂的嘴唇淡漠的吐出冷酷无情的几个字,她不能心软,不能让欧阳肚子再承受她曾经受过的苦和痛。
这?雨朗无奈的退了出来,而门口站着同样无可奈何的风冽,一把拉过雨朗的身体,风冽眼眸里闪过一丝诡谲,“你去把公子敲晕了带进屋子。”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眉头一扬,雨朗警觉的反问,可是看着大雨之下,浑身湿透的白烨,却还是迈步走了过去,“公子,幽幽说”
站了一天一夜,淋了一天的大雨,脑海里一遍一遍浮现着当初在丁香谷的一幕幕,十四年了,从四岁那年就她带回来,十四年里,白烨忽然发现他错了,幽幽只这样对他,自己却已经是撕心裂肺的痛,十四年里,他一次次的利用幽幽,她心中的伤口只怕已经鲜血淋漓,无法痊愈了。
“幽幽说什么?”
雨声太大,白烨沙哑着嗓音询问,淡泊如水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的情绪波动。
“公子醒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接住白烨倒下的身体,风冽后怕的努努嘴,和雨朗对望一眼,随后将被敲晕的白烨抗进了幽暖烟的屋子。
“幽幽,我和雨朗要去洗澡换衣服,工资就交给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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