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册子,这家会所有几百个o,越往前的模样越好看,价格也越贵。
顾俊艾随手翻到最后一夜,却被一张好看得有些特别的脸吸引了注意。
八十块钱一次的廉价鸭子,大多数都长得不太能恭维。
可偏偏这群人里,却有一张格外标致动人的小脸。
顾俊艾皱了皱眉,以为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陶鸽?”
小秘书也愣住了,脱口而出:“不可能啊!”
顾俊艾冷冷地说:“去叫酒保,我要点这个人过来喝酒。”
此时的陶鸽,正坐在传送器里,被陶慎脱下的大衣包裹着,瑟缩着蜷在座位上,半睡半醒地捂着肚子。
陶慎轻轻拍着弟弟的后脑,一下一下,哄孩子似的拍打着,低声说:“一会儿就到家了。”
陶鸽有点想哭,又不敢哭,蜷缩得更小,小声问:“大哥,你来接我回家吗……”
陶慎漫不经心地说:“嗯,老头子快死了,接你回来奔丧。”
【本段是副线】陶鸽对自己的父亲印象不深。
或者说,没有太多的印象。
他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有些衰老,他又是个o,并不会被家里重视。
陶鸽有六个哥哥姐姐,只有大哥会理他,冰冷的眼神中有些厌恶的温柔,那样的目光伴随他长大,成了他童年里唯一可以追随的光。
想着想着,陶鸽慢慢往陶慎身上蹭了蹭,小声说:“大哥……”
陶慎低低一笑,捏着弟弟的小脸说:“小鸽子,你真是和你母亲一模一样,是个谁都能上的骚货。”
陶家老宅隐匿在灰区深处,老旧的宅院翻新了无数遍,却仍然像座冰冷的孤坟。
老爷子被强撑着拖了这么久,终于走到了解脱的这天。
陶慎已经彻底掌控了陶家所有的势力,他不需要一个奄奄一息的太上皇活着了,滴滴答答的特护病房里,陶老爷子撑着最后一口气,睁着浑浊的眼睛,看向他最争气的儿子。
陶慎轻轻笑了一声:“爸。”
陶老爷子苍白的唇微微翕动了两下,竟也笑起来:“你的弟弟妹妹们……还活着几个……”
陶慎说:“还有陶鸽。”
陶老爷低低地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对你有威胁的人……陶鸽……那个小废物,真不像我的儿子。”
陶慎坐在床边,捏着氧气管把玩:“陶鸽不是你的儿子,爸,你早就被酒色掏空身体了,哪来的本事一把年纪了再有个孩子。”
陶老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为a的占有欲和威严让他哪怕濒死也愤怒地想要跳起来杀人:“你说什么……咳咳……陶慎……你个孽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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