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季学然宗师级的思想觉悟,鹏飞充其量就是学龄前儿童。
回想当初,鹏飞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维和艰巨与否,他只是想:中国的男女比例,仿佛生态系统一样,处于严重失衡的状态。
且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这种悬殊的比例,也只会就高不就低。
反正婚姻,或早或晚都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与其随波逐流,毋宁蔫儿悄地我走了,正如我大咧咧地来,结一段小婚,争取留下几个孩儿。
再者,那谁家的那小谁,不也曾经说过:结婚需趁早,否则谁养老?当然了,年轻人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总不能不在乎世俗的观点吧!
关于季学然和他女友翠花的故事儿,鹏飞也略知一二。
不似青出于蓝,却也更胜于蓝。
记着小学的时候,老师为防止学生走丢,不好向其父母交代,便按照相应的路线,把学生划分为几大阵列。
然后,再按照海拔的顺序,依次排列。
等到下课铃一响,学生便可以踏着小碎步,哼着小情歌,仿佛归国的游子,秩序井然地走出校园,走在回家的路上。
就当时那种磅礴的气势和恢弘的场面,除非亲自参与,否则就相当于太监的座谈会——绝对无稽(鸡)之谈。
相较于男孩而言,女孩在调皮捣蛋这方面上,似乎更胜一筹。
素来都是当老师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不,东北某市某年的某一初冬,在同学们抱团回家的路程上,翠花便在季学然,这位领队的队长的眼皮底下无故消失了。
按照热血传奇的说法:翠花通过随机的传送卷,把自己瞬间转移到中国版图的某一区域。
这还得了,好歹季学然也是王者,青铜的消失,便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于是,季学然在送完其他同学回家之后,便孜身一人于附近方圆十里,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终于在一处废弃的啤酒厂里,找到了翠花的身影,连同其上学的装备。
小孩胆子都很大,不是不怕死,而是对死还没有形成一个较为完善的基本观念。
此时的翠花,正在一个冰冻的酒糟池里,忘乎所以地打醋溜滑儿。
即便东北很冷,但由于初冬的缘故,酒糟池的表面上,还是出现了几道显著的裂纹。
最后,还是季学然,以爱的名义和口吻,命令翠花匍匐爬至酒糟池旁边,自己则撸起袖子,俯下身去,把翠花硬生生地拽了上来。
自古美人爱英雄。
小学生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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