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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衡揉着头,有些倦怠地随意往软椅上一倚,也觉得怕不是真是哪个心思细腻的姑娘好意做的,这姑娘竟然也没借机让他在揽芳阁留宿,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坏心。
谢远衡想到昨天那干子狐朋狗友就头大,实在觉得他们没这份细致闲心还能顾及到他。
何况昨天他隐约记得是他最后离开,那些人早先他一步走了个一干二净,以至于最后他竟然还被迫和杨骞单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等等……杨骞?
谢远衡蓦地坐直了身子,心里狠狠一跳。
杨骞?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和杨骞说什么了来着?
谢远衡皱着眉想了半天,奈何前日头昏昏沉沉不大清楚,除了念纸条那档子丢人事儿,就只记得杨骞好像是管他要过东西。
要走了又推回来,这人属实有些神经。
最后似乎还问了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赐婚一事,至于有没有兴师问罪……
嘶……还真记不清了。
就记得这小子好像颇不怀好意地说等着他看怎么收场,摆明了想看他笑话。
谢远衡缓缓把绷紧的身子靠回去,眯了眯眼。
好哇,他说杨骞这小子怎么被他闹成了这样还没点动静,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想看他无法收场自食恶果?
谢远衡轻哼了声,心中赌气般的想,我还偏要收了场。
如今皇帝赶鸭子上架非要点“他”
这个草包做威远将军,他可不信仅仅是幼时情谊,沈诏那句“烫手”
他可没忘,这皇帝若真疼惜他,万万不会把他往风口浪尖上推。
可是推归推,做帝王的,绝不会推一个无用的人上来,他前世最不愿意掺和朝堂那些勾心斗角,却也不是看不出来这前朝并不甚太平。
这皇帝推了他出来,至少正面他现在在他棋盘上。
棋子嘛,不能奢求执子之人有真心,但既然给人当了棋,总能讨到利益纠葛中的一些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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