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是何等的人精,心下知道这人是铁了心,怕是推脱不开。
至于这镇远侯府的小世子究竟何等心意是何态度,又是打的什么算计,也不是她该揣度的。
于是媒人也不再多费口舌,表情一收,委屈忸怩地忧愁了一下,心下打着转,领着人去了。
谢远衡悠哉悠哉地在府中喝茶,等着派去的人回来转述杨骞见状之后是何等青筋暴跳面色黑沉,可是等来等去,等来过来回报的人们个个脸上也没带着一副被人赶出来的不快,反倒是多了点难以言表的诡异。
谢远衡压下心头的疑惑,正待去问,就看见媒人行礼过后走到近前,伸手就递给他一张庚帖,表情更是一脸难以名状的怪异,说出的话十分的石破天惊:
“这是杨将军回的庚帖。
杨将军听说世子不怎么愿意遵循礼法,就说……就说也不劳您问名,他自个把庚帖给您奉上了。”
第13章
谢远衡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杨骞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就被一帮狐朋狗友拉去了揽芳阁。
他大张旗鼓地闹的满城风雨,自然也瞒不住他那些个朋友,一个个凑热闹不嫌事大地翘首以盼,恨不得立刻揪着这人问问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竟男女不忌的,又是怎么想不开看上那杨乘衢的。
谢远衡被一波一波打趣追问和灌酒弄得心烦意乱,挡了这个还有那个,任他舌灿莲花满口胡言也应答不及,只好就近揪了沈诏,勾着他脖子把头埋在了他肩膀上,装出一副酒醉的样子躲酒。
岂料那群子纨绔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仗着平日早就将慕容宵酒量摸得一清二楚,根本不买账,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还闹着要他罚酒。
谢远衡迫不得已自罚三杯,他虽现在占了慕容宵的身体,上辈子却是实打实久在军营,他身处军中,深知醉酒易误事,一辈子也没多放开了喝过,酒量实在不敢恭维。
这番虽然换了个多少经得住喝的身子,却一时半会学不来那些技巧法子,也承不住身体饮酒后的不适,半醉不醉的实在不怎么舒坦。
谢远衡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按了按眉心,朝沈诏递了个求救的眼神。
沈诏眼见谢远衡眉间微微皱起,适时地笑着解了围,“干喝酒有什么意思,子诉好容易有机会同大家聚上一次,你们就让我在这儿看着你们灌临夕的酒?”
一拿着酒杯正欲往谢远衡跟前递的蓝衣公子闻言停了动作,笑道,“哦?瑾王殿下这是有了主意?”
沈诏微眯了眼,笑的一脸无害,若无其事道,“我哪好在各位面前托大,诸位定然有新鲜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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