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睫上沾着春水般的湿泪,回过头谢桥接吻,谢桥火热的手掌从他细嫩的大腿根一直摸到被吸肿的乳尖,时轻时重地掐着,最后一起射了出来。
纪真宜的高潮永远比谢桥要来得激烈汹涌,他在这个安谧的冬夜被情火烧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不停。
谢桥把他搂过去让靠在自己身上,纪真宜隐约感觉谢桥好像在看他,他稍稍睁开些眼,谢桥正俯下身亲在他额头,又继续沉默看着他。
酣畅的性爱过后,这样甜甸甸几乎成了实体的视线让泛着涟漪的柔情在纪真宜的心头漾开,语气都带着股骄横,“你是不是特爱我?”
他以为谢桥一定会矢口否认,可出乎意料地,谢桥竟然说,“是啊,得意吧?”
纪真宜的视点渐渐适应了黑暗,他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中对上谢桥注满星斗的眼睛,幽邃深情如有千言万语,他从来就无法抵抗谢桥的眼睛,那种汹涌的深情几乎要溺杀了他。
他讷讷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浸着哭腔的哑,沙而润,“你爱我什么?”
谢桥说,“骚。”
气氛被掐死了。
纪真宜磨刀霍霍的样子好慈爱好核善,“宝宝,给你一次修订答案的机会。”
谢桥竟然笑了,是难得清朗得趣的笑声,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他自己都意识到了,手握成个虚拳抵在唇上,笑又渐渐隐淡下去了。
谢桥其实并不喜欢“爱”
这个字,他觉得俗,说来俗,算来更俗,明明那么多可以做,偏偏要说,“爱你什么呢?爱你温柔,爱你自由,爱你善良。”
“可我明明知道,就算这些你都没有,我也一样爱你。”
他自嘲地笑了,“我好傻啊,纪真宜。”
世界上每一秒都有见异思迁,都有心猿意马,都有朝秦暮楚,可兰因絮果的少年时代,成为谢桥这么多年“阴魂不散”
的温澜潮生。
每次不见他,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想他的,可皮夹那张合照,每看一眼都是千山万水。
“我不想跟人比,尤其是不在了的人,可如果非要比,我告诉你纪真宜,就算那个人活过来,把爱放在称上称,他比不过我,没人比得过我。”
纪真宜一把将他搂住了,脸颊贴着他颈窝,湿润的嘴唇哆嗦着不停亲着,几乎要把一颗滚烫颤动的活心剖出来给他,“不要比,宝宝不要比,我爱你,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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