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无力道:“劳烦太医了,长福带太医去开药。”
醒酒汤很快熬好,放到半温,秦煊端起醒酒汤一勺一勺给小柱喂下,看到他还能自行吞咽,这才真正放心下来,还能吞咽东西便好,庆幸不是酒精中毒。
“殿下,太医与皇上身边的郑公公已离开赶回宫中跟皇上回禀情况。”
秦煊放下被喂空的碗问道:“可赏了?”
“回殿下,已赏。”
秦煊把自己平日里随身佩戴的玉佩扯下来丢过去给长福:“你今日做得也不错,这个赏你了,退下吧。”
长福稳稳接住那玉佩面露喜色,这可是王爷的贴身之物,能得贴身之物赏赐便说明比起没有的人更能得主子信重:“谢殿下,奴才告退。”
秦煊在小柱床边守了大半夜,半夜小柱醒来看到床帐外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见鬼了:“谁在那儿?”
“是三哥!”
秦煊掀起床帐,烛光映在他脸上,小柱才看清坐在自己床边的人真是三哥:“三哥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来我床边吓唬我?”
“你还说!”
秦煊在他额头上狠狠点了几下:“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竟学会借酒浇愁了!
挺有能耐啊,你这臭小子!”
说到酒,小柱终于想起自己失恋了,就拿着一个小瓶子偷偷跑去拿酒,确实是想学别人借酒浇愁来着,结果这酒可不是宫中宴席上软绵的葡萄酿,而是烈酒,他喝了几口便人事不知。
“三哥我头疼。”
那酒后劲大,头疼恶心也是宿醉后的正常反应。
“是不是还觉得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小柱委屈地点头:“嗯,我难受,嘴巴苦。”
“等会儿。”
秦煊起身用温水给他冲了一碗蜂蜜水:“喝点儿这个就不那么难受了。”
看着他乖乖喝了,秦煊又拿来一清水让他漱口,然后抱着还在哼唧的弟弟去上厕所,再哄他睡觉。
小柱躺在床里面,秦煊躺在外侧,他们兄弟俩许久没一块儿睡了。
晚上的小孩儿总是特别粘大人,小柱此时便对秦煊不由自主地依赖起来,他挤进秦煊怀里,声音挺失落:“三哥,我失恋了、我伤心。”
“嗯,我知道,你不是已经借酒浇愁了么?怎么还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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